白胤庭也是聰明人,夏竹怪腔怪調的說完,他就猛然想起了在車上,林詩韻突然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當時一定發生了什么。
他將襯衫脫下來,很快就看到了后背靠近左邊肩膀的地方一個清晰的唇印,該死的,是他大意了。
當時下車以后他就將外套穿了起來,所以一直沒有人發現,直到回來剛才上樓的時候才將外套脫掉,可是活該自己倒霉啊!
“夏竹……”白胤庭想解釋。
夏竹卻一下子將耳朵捂了起來,“你和別的女人的故事我不想聽,你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算什么啊?不過是領了證嗎?一張紙而已,我還是知道自己的位置的,你放心,我沒事。”
眼淚都要流下來了,還在逞強,都已經語無倫次了,白胤庭看著故作堅強的夏竹,又是無奈又是心疼。
“剛才誰說的要跟我好好的學習一下大度,包容來著?怎么這么一會兒就忘了?”白胤庭故意逗她。
“所以你這是承認了?”夏竹怒瞪著眼睛,努力的忍著眼淚,嘴唇卻開始顫抖了。
白胤庭更心疼了,沒了逗她的興致,一把將她給抱住,“好了,我承認今天的確見過一個女人,不過這個唇印絕對是意外,如果我說謊,明天就破產行了吧?”
發誓有什么用,不過夏竹內心而言還是希望聽到白胤庭的解釋,因為她無法接受,也不愿意接受他們之間的感情都是假的。
“從今天開始,這件襯衫就是證據,被我扣下了,你不許拿走,也不許洗。”夏竹耍起小性子來也是很有一套的。
“你想干嘛?”白胤庭看著夏竹將襯衫搶過去,然后穿在了一個模特的身上。
“時刻提醒自己,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夏竹氣呼呼的說。
“不需要吧?”白胤庭感覺這一件襯衫,好像將自己給釘在了恥辱柱上。
“不服氣嗎?”夏竹揚著腦袋又說:“除非哪一天你有什么更讓我值得紀念的東西出現了,我就將他給換了。”
“你想要什么?”白胤庭急著將這件襯衫給毀尸滅跡。
“不是我想要什么,你不能理解嗎?就是在一個不經意的時刻,你讓我感受到了那種刻骨銘心的愛,總之不是刻意的,而是深情流露。”夏竹感覺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過白胤庭卻聽懂了,意思就是說這件襯衫很有可能長時間的掛在這里,因為夏竹不會輕易為了某一件事而感動。
“這已經是我大度和包容的極限了,你還想抗議嗎?”夏竹嘟嘴,看似生氣,又像撒嬌。
“沒有了。”白胤庭生無可戀。
想自己呼風喚雨,結果被夏竹拿捏的死死的,連一點自主的權利都沒有,白胤庭窩囊啊,竟然還不敢對她兇。
夏竹歪著頭看著白胤庭,總覺得他還是不服氣,所以她就一直盯著她。
“又怎么了?”白胤庭注意到夏竹紅通通的眼睛,只能繼續心疼的抱著她,“好了,這件事就翻篇了,加班去。”
“你說加班就加班?”夏竹不動,“我怎么知道你還干凈不干凈?”
白胤庭頓時就瞪大了眼睛,自己這是聽到了什么,簡直就是對他人格的侮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