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詢問,原來這個女人是餐廳老板的老婆,剛下班回來,對于到底發生了什么根本不知道。
而餐廳老板也不清楚夏竹到底去了哪里?因為餐廳里沒有監控,所以剛才他只是看著夏竹進去包間之后便出來了,而且她說要等一個朋友,他便沒有進去打擾。
餐廳的后面的確有個小門,平日里方便他出去倒垃圾,也不會鎖,夏竹不聲不響的從那里出去也是可能的。
而且她將自己的手機和追蹤器都留在了包間里,這就是很奇怪的舉動了,也許是因為她被逼迫的,也許是她早就跟對方有過這樣的對接信號,不想讓任何找到她。
沒有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總之夏竹失蹤了。
餐廳的老板自然也逃不了干系,所以有人留下來進行了詳細的調查取證,希望可以找到新的線索。
白胤庭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就在門外不到十米的地方,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夏竹就這樣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而且沒有任何的線索,后門還是四通八達的,而且最主要的是這附近沒有監控。
夏竹到底是自己走的,還是被逼迫離開的,誰也不敢斷言。
白胤庭著急的派人四處尋找,也充滿了自責,這都是他的責任,他就不該讓夏竹一個人過來。
夏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很硬的床板上,真的就是一張木質的床板,沒有任何的鋪墊,很硬,也很咯人。
屋子很小,沒有光線,只有一盞版銘板滅的燈,很沒有朝氣。
她小心的坐起來,不想發出聲音,結果床板還是嘎吱的響了一聲,屋子里還有一張破桌子,上面什么也沒有,空空如也。
這里該不會是地下室吧?夏竹如此想著,感覺自己的頭已經沒有那么暈了,她站起來,鼻息里都是潮濕的味道。
她走到鐵質的門口,門上面都是鐵銹,斑駁的就像幾輩子都沒有人來過了。
鐵門上還有小欄桿,透過縫隙看一看到外面也是漆黑一片。
“有人嗎?”夏竹覺得這種安靜的可怕,遠遠要超越讓她看見一個兇神惡煞的人。
畢竟那個人不管對她說什么,至少證明她還活著不是嗎?
可是卻沒有人回應,外面靜悄悄的,她能聽見的只有自己的回聲。
夏竹開始從自己的身上尋找什么可以自救的東西,發現手機和包都不見了,就連之前放在靴子里的追蹤器也沒有了。
就算還在恐怕也沒用吧,這個地方應該沒有信號。
夏竹在屋子里來回的轉著圈,她的大聲呼救外面的人似乎根本聽不見。
所以她放棄了這種方式,只能期待著白胤庭可以找到她。
而且還是盡快的找到她,因為她看見了一只老鼠從自己的腳邊跑了過去,這是件太可怕不過的事情了。
夏竹瞪大眼睛站在地中間,然后一直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怎么會有老鼠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竹已經完全沒有了時間觀念,還有些處于崩潰的邊緣。
這時,她突然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那個聲音好像是從她的頭頂上傳過來的。
她又開始大聲的呼救,可是說話的聲音卻越走越遠,最后安靜了下來。
沒用,一點用也沒有。
夏竹嘆了口氣,白胤庭,你知道我在哪里嗎?
白胤庭也和夏竹一樣的著急,已經過去二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