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是不是生氣了?”
“花卿,你喝多了。”
剛說完,花卿又吐了,好在這時墨懷瑾別過臉去,不然臟物都要吐到他臉上了。
墨懷瑾一下子就火了。可最終還是耐著性子,抱著她回了澄鑒殿,路上,花卿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緊到他都快要斷氣。她的頭還不停地在他胸前動來動去,弄得他很癢。
到了正殿,他吩咐侍女吟秋端來洗臉水,他把花卿放到床上,細細地給她擦拭了身上的臟物。
“王爺,吟秋已給您放好洗澡水。”
“知道了,你下去吧。”
吟秋領命辭去。墨懷瑾看見自己身上的臟物,走到浴桶旁邊把衣物都脫了,進到桶里剛洗了個臉,便聽到床那邊傳來一聲巨響。
他慌忙起身,換了貼身的內衣,結果一走出來,便看見躺在地上的花卿。
無疑,她是從床上摔下來的。
墨懷瑾嘆了口氣,再次將她抱回床上,自己也跟著上了床,花卿因為喝了酒,酒里又被人加了藥,于是此刻在床上自行解衣,不停地喊著熱。
她頭昏昏沉沉的,整個人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記得有些片段,又記不得某些片段,看眼前的景,似乎看見無數的星光在閃。
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極其模糊的臉,便問:
“你是公子嗎?”
“是。”
她枕著他,唇紅如血,身燙如探湯。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身上癢得她受不了,于是她便撓,不停地扭動。
“花卿,別再亂動。”
剛說完話,花卿卻突然用手捧著他的臉道:
“不許說話!”
她的眼半睜半開,很是迷離,呼出的氣體他一不小心便吸進肺里。他從未感覺兩人如此之近,從南疆帶她回來,這是他第一次離開她這么久,又是第一次他和她之間離得這么近。
此時的花卿墨發柔柔地繞過玉肩垂懸在他的上空,白衣勝雪,鳳眼迷離,自有一種撩人之姿。
她的衣裳已被她解開了前扣,香肩呈露,她看向他的眼神如有火焰在燒,仿佛墨懷瑾的唇是什么好吃的糖,她很想嘗嘗,于是她靠近他,輕輕地嘗了一口,感覺又軟又甜,于是她還想嘗,卻突然被墨懷瑾反穩回來,溫熱香甜的氣息在彼此的鼻翼之間來回流竄,硬生生地勾起他們一起共度的那些往日時光。
他渾身血液翻騰,忍不住將花卿反壓在身下,在他的手觸及她的肌膚時,他卻突然停了下來,扇了自己一巴掌,而后慌忙把解開的衣物給花卿穿上。
即便此際與自己貼身的花卿如今身體滾燙得如同熬沸的湯,自己全身上下也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噬腦袋和身上的經脈,身心煎熬,可他卻不想在她神智不清的時候要了她。
他將她身上的衣服穿好,把被子給她蓋上,幾個箭步走到門邊,拉開門道:
“吟秋,去把素問叫過來。”
吟秋領命,素問本已入睡,聽得是昭王傳喚,她便一下子醒了,她心想王爺回來了?大半夜的召喚莫非是七公主出了什么問題?
素問急急忙忙起身穿了鞋,披了件外衣,便背著醫藥箱趕到了澄澈殿,入了昭王的房間,看到花卿在床上扭來扭去,痛苦萬分的模樣,不禁吃了一驚。
“她這是?”
“你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