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最喜歡看我穿白色的裙衫嗎?你看,我如今只穿了白色的褻衣,你最喜歡的白色,你為何......不回來?
她蹲在地上隱隱地哭泣,她是太子妃,即便是哭,也不敢太大聲,只能隱忍地哭。
門外又響起敲門聲,紅情那很是不安地語氣響起。
“太子妃,護院來報,杜青衣把阿奴送回來了。”
寢殿的門忽然一下子被拉開,紅情猝不及防對上太子妃那滿是血絲還氤氳著濕氣的眼。
“太子妃,您.....”
“給本宮更衣。”
“是。”
紅情和綠意進了寢殿,給固倫更衣。
“太子妃,我是親眼看著阿奴進的百花樓,杜青衣怎么就這么巧把她送回來了?”
固倫回頭看了她一眼,語氣不善地道:
“你見過阿奴?”
紅情一下子反應過來后,連忙搖頭道:
“奴婢一直服伺在太子妃身側,又怎會見過阿奴?”
固倫這才沒說話。紅情和綠意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下都有了底。
固倫穿戴整齊后,走出了寢殿,剛過菊花臺不遠,便聽到杜青衣嚷道:
“你們東宮沒人了嗎?”
杜青衣心里很生氣,他從前院走到后院,作為靖王府的總管,既然沒人來接應他。
固倫扯了扯嘴角,很快換上一副溫和的笑貌出來迎道:
“杜總管哪里的話,本宮已經命人在正廳設了茶,因為東宮事務耽擱了會,這才晚來了,請杜總管見諒。”
杜青衣聞言嘴角抽了抽,這種昧心話也就固倫說出來臉不紅氣不喘。固倫看到杜青衣懷里喝得爛醉的花卿,眼睛仿佛扎進了釘子。
“阿奴前幾日失蹤了,杜總管是從哪找到的阿奴?看阿奴如今的模樣......”
固倫皺眉道:
“像是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
說完,花卿又嘿嘿地笑了。固倫聞言,不禁臉色變得青黑,為啥阿奴的話聽起來像是在問候她全家?旁邊的紅情道:
“太子妃,阿奴失蹤了幾日幾夜,雖然說我們扶桑民風不似中原那么死板,可是女子的名節還是極其重要的。阿奴既然是我們太子殿下的朋友,已是幾次宿夜未歸,如今又是喝得爛醉,這要是傳出去的話,終歸對她名聲不好。不如奴婢先將她帶回藕花謝,等殿下回來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