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中級圖騰武士的實力,水馬仲生即便鼻子疼的流淚,依然靈活的調整動作,躲過了下面壕溝中鋒利的木刺。
可是其他一些野民戰士就沒有那么厲害的本事,他們也緊跟著自家首領跳過去,卻半空被什么抽打撞擊,一個個餃子般慘叫著落下去。
“啊——”
“救命——”
數十名野民戰士不死即傷,就連初級圖騰武士都有兩人大意之下被扎傷,轉眼就被高墻上的民兵用符文箭矢射死,讓水馬仲生看的目眥盡裂。
看到高墻上站著的寥寥十幾名民兵,不慌不忙的指著自己嘲笑,他憤怒的拿出一根獸骨標槍奮力丟出去,卻依舊在半空就被擋住掉到壕溝中,換來民兵們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
“啊啊啊——”
水馬仲生憤怒、羞愧、惱恨,各種情緒充盈心扉,本以為要掃蕩一個弱小的對象,一頭撞上來才知道這是一頭潛藏很深的怪獸。
難怪負責此事的黑奎祭司找借口離開,原來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就他們水馬部傻乎乎的成了探路石。
黑奎祭司和族長神算無雙的評價,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沒有足夠的實力去執行,即便謀算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看到數百名水馬部野民戰士無可奈何,指著高墻上的民兵破口大罵,他萬分惱恨道:
“用嘴巴能把敵人罵死么?雖不知他們憑借什么擋住咱們,既然不敢出來,咱們就毀了他們的農田,看他們心疼不心疼。”
“對,既然無法沖進去殺光他們,那就毀了他們的農田,只要沒有足夠的糧食,餓也能把他們餓死!”
一名初級圖騰武士大聲回應水馬仲生的話,數百名無可奈何的野民戰士,也只能將對孤丘的恨轉移到外面的農田。
就在他們要破壞農田時,一支長長的符文箭矢,帶著尖銳的嘯聲從孤丘外面悠忽而至,瞬間射穿剛才那名初級圖騰武士的胸口。
水馬仲生頓時打了冷顫,剛才那支箭矢分明在射向自己,只是剛才那初級圖騰武士為表衷心不小心擋在自己面前,不然死的那個人就是他。
緊接著就看到孤丘數里外的草叢中,出現一支全副武裝的精銳軍隊,氣勢洶洶向自己殺來,而原本空落落的孤丘護墻上,也忽然出現數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光是看甲胄和兵器的精良程度,就知道絕對是精銳。
早就心慌意亂的水馬仲生大吼道:“我們上當受騙了,有數百邢國精銳軍隊守護的地方,怎么可能是什么中士封土,趕緊撤!”
連帶隊的中級圖騰武士都無可奈何要撤退,僅存的四百多名野民戰士頓時瘋狂向北面逃走。
“哈哈,大澤野民上當了,咱們正好銜尾追殺!”
青乙身穿四品鼉龍甲胄,腰挎五尺長劍,手中的七尺長弓剛剛射出那支符文箭矢,見野民逃走毫不猶豫的下令追擊。
自從昨天半夜探明水馬部野民動向,雖不知那三名貓鬼神祭司為何忽然離開,不過他還是按計劃將一百七十多名私軍、民兵埋伏到數里外的草叢中。
至于孤丘的安危,有四棵龍爪槐樹精守護,還需要擔心么?更何況還有花貍貓、大公雞這幾個異獸兇禽在。
至于此時孤丘高墻上的數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其實都是村中婦孺老弱穿著多余的甲胄,只要不正面打斗,光是模樣還挺能嚇唬人。
這一場不對稱的戰斗,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勝敗,對私軍和民兵們來說,戰斗就是一場順風仗,只管追在野民身后砍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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