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邢季寅早就死了!”
石大柱又一次極為肯定的重復道。
青乙思索片刻,也鄭重點頭道:“不錯,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如今回想年初鬼巫部那次舉動,很多地方都顯得舉動異常。
首先,鬼巫選擇的襲擊目標讓人奇怪,邢季寅雖說是邢侯最寵愛的嫡幼子,身份地位卻并不算高,襲擊他除了激怒國君之外并沒有什么作用。
鬼巫部既然能讓那鬼怪悄悄潛入國都,至少也要襲擊更有價值的人物,比如邢伯允這個繼承儲君呼聲最高的世子,或者朝中諸卿、重臣。
其次,鬼巫部為那次襲擊付出的代價極大,只為襲擊區區一個邢侯嫡幼子,卻犧牲了一名上巫、數十名圖騰武士,這實在跟他們以往的做派大相徑庭。
再次,鬼巫部那名上巫、數十名圖騰武士,在行蹤暴露之后的行為詭異,實在讓人心中疑惑不解。
雖說包圍他們的是玄甲騎、供奉堂、飛鷹營、城衛軍等諸多強者,憑那群鬼巫部上巫、圖騰武士的實力,至少也應該大戰一場。
可是這群實力如此強大的鬼巫部強者,居然連絲毫突圍的意圖都沒有,甚至沒有什么反抗就全部自殺而死。”
“確實怪異非常!”
石大柱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他神色不安道,
“當時國都上至君侯、諸卿,下至封爵領臣、國人百姓,都認為那群鬼巫部野民是絕望之下自盡。
如今想來他們毫不猶豫的自殺,分明是為掩護偽裝邢季寅的怪物底細,選擇戰斗難免會有人被俘,他們不愿意有絲毫泄露的風險。”
兩人越說越覺得可怕,這樣一個偽裝成邢季寅的可怕怪物,哪怕在黑風部大祭司策劃大陰謀,邢國處處烽火時都沒有任何動作,難道隱藏在上城還有更大的圖謀?
“還好今天大柱兄長你們來接我,不然今天大意之下我就危險了!”青乙深呼吸一口,又對小狐貍夸獎道,
“小狐貍今天也不錯,雖說看不出他哪里有問題,卻憑直覺發現對方異常,要再接再厲啊!”
“啊嗚——”
小狐貍也得意的搖著小尾巴,想要跟花貍貓炫耀一下,卻被花貍貓伸出前爪,給了它一個摸頭殺。
“上士,既然知道邢季寅就是那怪物,是否就能將其抓捕擒殺?”
市閭丹眼巴巴的望著青乙和石大柱,搜尋到的情報消息能證實真正的兇手身份,讓他心中格外激動。
青乙卻神色更加為難,他無奈的搖頭道:“太難了,雖說咱們有了這么多證據,都能指向邢季寅的可疑,卻依然很難立刻發難。
那怪物偽裝成邢季寅在上城近一年,甚至多次在一品大宗師眼前,都能完好的隱匿氣息,這就說明它的來歷絕不一般。
另外你也知道疏不間親,邢季寅畢竟是邢侯最寵愛的嫡幼子,在無法看透它偽裝之前,總不能將其殺死再證明真假。”
市閭丹頓時有些著急:“上士,有了這么多證據,都不能揭破那怪物身份,難不成還要眼睜睜看著它為害下去么?”
“市閭丹你不要著急,咱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青乙急速思索著,很快又抬頭對石大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