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沒了。”木木指了指焉掉的花,小聲嘟囔。
“是,所以,以后我們只能看,不能摘,知道嗎?”方雪菱喂了最后一口飯給木木,誘哄道。
“木木知道了。”木木一臉委屈地開口,沒有花花的木木感覺人生失去了念想。
顧彥洲看著木木的樣子,一陣好笑,“你別說他了,瞧他那委屈的樣子,都快哭了。”
“孩子不能慣著,尤其是男孩子,不然把他養嬌氣了,怎么辦?”方雪菱白了顧彥洲一眼,替木木擦了擦小嘴。
顧彥洲將挑去刺的魚放到方雪菱碗里,渾不在意地開口,“嬌氣就嬌氣,我樂意寵著他。”
方雪菱無語,“我是不是該夸你一下,你的語氣似乎很驕傲。”
顧彥洲笑了笑,“木木還小,不寵著,要干嘛?”
方雪菱看了顧彥洲一眼,沒好氣地開口,“是是,就你能耐。”
“我不是這個意思。”
“管你什么意思,看著點木木,我去趟洗手間。”方雪菱擦了擦嘴,起身開口。
“好。”顧彥洲點了點頭,把早就點好的飯后甜點放到木木前面,“木木,吃點布丁。”
木木乖乖地吃布丁,興致并不很高,花花的夭折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顧彥洲看著木木乖巧的樣子,心情頗好,“木木喜歡布丁嗎?”
“喜歡。”
“喜歡也不能多吃,木木在換新牙,吃多了,對牙不好。”顧彥洲捏了捏木木的小胖臉,囑咐道。
“木木知道。”
顧彥洲輕笑一下,微抬起頭,在看到不遠處的兩人后,笑容慢慢隱去。
方雪菱去完洗手間回來,剛好碰到楚墨,兩人便聊了起來。
顧彥洲看兩人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臉不禁沉了沉。
“木木。”顧彥洲抱過木木,喚道。
“聽叔叔的話,現在哭,越大聲越好。”顧彥洲誘哄著木木,開口道。
木木一臉懵逼地看著顧彥洲,猶豫著開口,“媽媽說,男子漢不可哭。”
“你乖,快哭。”顧彥洲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催促道。
見木木還是沒有哭,顧彥洲又沒敢打他,顧彥洲急到不行。
突然,顧彥洲眼角的余光看到桌上萎掉的花,靈機一動,“木木快哭,你哭了,叔叔帶你去摘花花。”
“花花?”木木的眼睛亮了亮,重復道。
“對,給你花花,快哭,越大聲越好。”顧彥洲肯定地說。
木木人小鬼靈精,小嘴一癟,嚎嚎大哭起來。
顧彥洲眉頭一挑,有機會的話,要培養木木成為演員,說哭就哭,也是沒誰了。
顧彥洲的方法很奏效,方雪菱聽到木木的聲音立刻就看了過來。
“木木加油,再哭一會就好。”顧彥洲偷瞄了方雪菱一眼,哄道。
木木聞言,更是放聲大哭,為了花花,他什么都可以做。
“木木怎么了?”方雪菱匆忙跟楚墨道了別,趕忙跑過來。
“沒事,我正哄著呢。”顧彥洲輕拍木木的背部,“乖,木木不哭了。”
木木剛才是真的用力在哭,此時不免有些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