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以后啊,肯定是那種看到美女就不走的人。”白女士煞有其事地開口。
方雪菱聞言,挑了挑眉看向顧彥洲,這個始作俑者,她可沒忘,木木喜歡花花的原因是顧彥洲強大的dna遺傳。
顧彥洲似有所覺,求生欲極強的搖了搖頭,然后對著白女士道,“媽,別說的這么絕對,木木像我,肯定是專心的人。”
白女士嗤笑一聲,毫無顧忌地拆顧彥洲的臺,“你什么德性,心里沒點ac數?木木還是不要隨你的好。”
顧彥洲看著一臉看好戲的方雪菱,不禁有些郁悶,“媽,有你這么說親兒子的嗎?我還要不要面子了。”
“說你兩句怎么了?較什么真啊,人家雪菱看著呢,你能不能給人家留點好印象啊。”白書夢沒好氣道,“我這樣的人,怎么會生出這樣的兒子。”
得,這還是他的錯了,日常遭到親媽嫌棄的顧彥洲完全不敢說話。
“雪菱啊,媽跟你說,以后教育木木的事,你辛苦些,親力親為,讓洲洲來,我不放心。”白書夢苦口婆心地開口,“我當年就是因為年輕無知,給了他爸教這孩子的機會,才導致洲洲現在長成這副德性。”
顧彥洲聞言有些不樂意,忍不住替自己辯解地開口,“媽,我這怎么就不好了?”
“你好不好不是你說了算,是雪菱。”白女士瞥了眼顧彥洲,轉頭面對方雪菱笑靨如花,“雪菱,你說,他人怎么樣?”
方雪菱故作深思,上下來回看了幾眼顧彥洲,“好好努力,你還是有機會的。”
白女士瞄了眼吃癟的顧彥洲,不厚道地笑了笑,“雪菱說的是,洲洲聽到沒,好好努力。”
“知道了。”
白女士看了眼時間,伸了伸懶腰,“時間不早了,你們要不在這睡吧?樓上,洲洲的房間一直有讓人打掃,干凈著呢。”
“雪菱要是不放心,我讓阿姨換一下被單枕套。”
“不用了吧。”方雪菱也看了看時間,“時間還早,回去還來得及。”
現在的顧彥洲唯方雪菱是從,自然是沒有開口的。
白女士輕皺細眉,斟酌語氣,開口道,“雪菱,你跟媽說實話,你跟洲洲還是分開住?”
方雪菱一愣,頗有些不好意思,她跟顧彥洲把話說開那天,倒是純潔地同床共枕過,但是在那之后,他們哪怕住一個屋子,也是分房睡。
“唔……”只是這話,怎么跟白書夢開口好?
“媽,你怎么問這個啊?讓人家怎么好意思開口。”顧彥洲皺緊眉頭,他好不容易才求得方雪菱原諒,他不敢冒進,只能爭取早日守得云開見月明。
“雪菱不好意思說,那你說。”白女士無所畏懼,被寵到老的人沒在怕的。
方雪菱看著顧彥洲為難當樣子,無可奈何,支支吾吾道,“媽,我們現在住一起的。”
“嗯,那還差不多。”白書夢點了點頭,或多或少有些欣慰,雖然,她已經看出方雪菱在說假話。
方雪菱不知道白書夢心里所想,不然肯定會反駁,她沒撒謊,是住一起,只是分房睡而已。
“怎么還不睡?”顧爸爸穿著睡衣從樓梯上走下來。
“爸。”方雪菱跟顧彥洲異口同聲地開口道。
顧傅禮輕點頭,沒有多理會兩個小年輕,徑自坐到白女士旁邊,“寶貝。”
“老公。”白女士臉上的表情瞬間溫柔許多,堪稱柔和似水,“你事情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