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菱本來抱著木木,因為變故,猛地一轉身,擋住木木,因此方雪菱的整個背面都被果酒澆到了。
“雪菱,沒事吧。”顧彥洲趕忙上前接過木木。
“沒事吧。”白女士有些擔憂地上前。
“沒事,就是要換一下衣服。”方雪菱皺皺眉,后背有著一股難以言狀的粘膩感。
顧彥洲把木木交給白女士,脫了自己的外套,裹住方雪菱因水漬而變得有些透明的背部。
“發生什么了?”陳紫菀本來在另一邊,跟她的閨蜜聊天,聽到動靜,趕忙走過來。
“沒事,就是不小心被人潑到了。”顧彥洲開口,臉色不善的看著那個富家太太。
富家太太一臉無辜,她真不是故意的,“顧夫人,我很抱歉,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沒事。”方雪菱無所謂地開口,只是一件小事,沒必要老是揪著不放。
“謝謝啊。”富家太太一陣感動,因為方雪菱的話,顧彥洲看她的眼神,總算沒有那么恐怖。
“我陪雪菱上去換身衣服。”顧彥洲對著白女士跟陳紫菀微點了下頭,“麻煩媽幫我們看一下木木。”
“知道了,去吧去吧。”白女士跟陳紫菀點了點頭,徑自逗弄起木木來。
顧彥洲陪著方雪菱走上樓去,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看。
進了房間,方雪菱沒有急著去換衣服,而是伸手戳了戳顧彥洲的腰間,“喂,顧彥洲,你擺臉色給誰看呢?不是我得罪的你。”
“我也沒對你生氣。”顧彥洲無奈地抓住方雪菱作亂的手,“我是氣我自己。”
“我沒有及時替你擋掉,我覺得自己很差勁。”
“你想什么呢,這個怎么能怪你,事發突然,何況只是被果酒潑到了,換身衣服就好了。”方雪菱說著輕笑一聲,“還是你很心疼這身衣服?”
方雪菱為了逗顧彥洲開心,故意開口道,“也沒事啊,我讓人送去干洗,以后還是可以穿的。”
“方雪菱,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顧彥洲臉色微變,嚴肅地開口。
“好了好了,沒事了,只是一點小事,我真不明白你在自責什么。”
“雪菱。”顧彥洲嘆了口氣,“我是怕,如果這不是果酒呢,這是熱水,該怎么辦?我不想你受傷。”
方雪菱沉默了一瞬,突然很明白顧彥洲的感受,她也不會愿意顧彥洲受傷,想必顧彥洲也是這樣想的。
“我只是希望,不管發生什么,我都能擋在你面前。”顧彥洲閉了閉眼,艱澀地開口,他真是怕了,方雪菱不在的三年,他太難熬了。
現在跟方雪菱重歸于好,他也是一直患得患失,他怕啊。
“顧彥洲,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這才多大點事啊。”方雪菱笑了笑,“別想太多。”
方雪菱踮起腳尖,伸手捧住顧彥洲的臉,輕啄了他一口,“冷靜點,我好好著呢。”
“好。”顧彥洲將方雪菱擁進懷里,輕嘆一聲,“是我夸張了。”
“也不是,我很高興你有這樣想的覺悟。”方雪菱輕笑一聲,動手推了推顧彥洲,“摸著果酒,你不難受啊,先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