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爺心領神會,趕忙上前,“這位警官,我們還有點私事要了,過幾日再把人送到警局去,警官能否通融通融,給我們幾日時間?”
那名警官皺緊眉頭,“說什么呢,這事怎么可以挪后,我必須要把人帶回去作記錄。”
“警官,我跟你們局長是老交情了,等我給他打個電話,小兄弟就當作什么也不知道,好不好。”鮑爺嬉笑兩聲,遞了根煙給那警察。
鮑爺常年混跡社會,在警局里也是有人的,不然怎么可能在道上混的開。
那警察仍舊不松口,這事往小了說,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往大了說,那可就是要革職的事了。
鮑爺頓時有些不爽快了,他堂堂一個黑道大佬,今天已經在申以露面前當了孫子,現在不知哪里來的小警察也不給他面子,真真是讓人郁悶。
薛煥生看那警察不松口,想上前說幾句,就被申以露攔住了,薛煥生是正經生意人,這種事由他出面總歸不好。
“你好,我是申以露,這是我的名片,我留這幾個人幾天,有問題?”申以露冰冰冷冷地開口,聲音里沒有一絲情緒。
那小警察一愣,在看到申以露上面的燙頭黑金字體時,更是怔住,下意識松了口,“是是,沒問題。”
那名片是申樊解特地為申以露制作的,雖然申以露不沾染黑道的事,但是身處其中,總是避免不了的。
警察走后,申以露轉頭看了看已經昏死過去的孟清蘭,還有那幾個綁架人的,眉間一簇,轉頭看向薛煥生,“煥生,先讓人壓著他們,等以后再處理,可以嗎?”
“好。”薛煥生點了點頭,第一次接觸著這種事,他簡直要驚呆了,申以露在他面前跟尋常女孩一樣,可是現在的她,簡直就是霸氣側漏啊。
薛煥生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申以露要是想打他,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鮑爺,就勞你看著點她了,你的手下你自己管著些,過些日子,我要看看你的教導結果。”申以露涼涼地開口。
“是是,大小姐放心。”鮑爺不敢不從,討好地開口。
“煥生,我們走吧,去醫院看看木木。”申以露交代完,轉頭看向薛煥生。
“好。”
申以露走后,鮑爺的小弟湊到鮑爺身邊,“大哥,這申家小姐有這么可怕嗎?”
“閉嘴!”鮑爺聞言,怒道,“不知道就不要在這亂說,禍害誰呢?別看那就是個小姑娘,分分鐘弄死你。”
“還沒學乖嗎?你動了她,她遲早要找你們算賬,就連我都護不了你們。”
“是是。”
……
申以露看了看薛煥生的側顏,而后視線移向車外,“薛煥生,你有什么是想跟我說的?”
薛煥生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頓,而后故作輕松地開口,“能有什么想問的?說來,幸好有你在,不然木木可能沒這么快脫險。”
申以露抿了抿唇,“薛煥生,你怕我嗎?”
薛煥生一愣,繼而笑了笑,“露露想什么呢?”
“我承認我是有些驚訝,平時那么溫柔的露露居然有這樣一面。”薛煥生伸手捏了捏申以露的手,安撫地開口,“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