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這了?”顧彥洲下車,冷著臉道。
孟清蘭頓時就慌了,她沒想害死木木的,她只是想用木木來威脅顧彥洲,她沒想要害人的。
“彥洲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要害那孩子,我……我就是鬼迷了心竅才會綁架他,彥洲哥哥,你信我。”
顧彥洲冷笑一聲,“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要綁架木木,不是故意要給木木喂安眠藥,不是故意害死他的,你覺得,我會信嗎?”
“我……”孟清蘭頓時有些無措,她真沒想害人,她怎么可能敢害死人。
“孟清蘭,你不是喜歡喂安眠藥嗎?我就讓人給你喂個夠。”顧彥洲招了招手,“給她吃。”
手下的人聽到顧彥洲的話,迅速打開一個箱子,里面是滿滿的安眠藥。
“給她灌下去,一次灌一瓶藥,灌完就給她催吐,吐完再灌。”顧彥洲冰冷地開口,他不能弄死孟清蘭,那就讓她生不如死。
“不,你不能這么對我。”孟清蘭恐懼地往后退,吃下去再吐出來是很難受的,更不要說,反復這樣了。
可是,孟清蘭只有一個人,被人拉住,就完成動不了了,“不要,不要這么對我,放開我!彥洲哥哥,我求求你了。”
顧彥洲聽到孟清蘭的求饒聲,不為所動,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
申以露皺皺眉,倒退幾步,她不可憐孟清蘭,她覺得顧彥洲的處法已經算是輕了。
但對孟清蘭來說,顧彥洲的做法就很殘忍了,她自小沒受過什么苦,這樣又吃又吐是很難受,可讓她更難受的是,一直寵愛的彥洲哥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樣對她。
在身心的雙重打擊下,孟清蘭的精神接近崩潰。
“嘔……”那些人的動作很快,孟清蘭只覺胃一陣翻騰,然后吐了出來。
因為孟清蘭是癱坐在地上,這一吐,污穢物都弄到她的身上了。
吐了一會,孟清蘭就吐完,這兩天她本就沒吃多少東西,這下是整個胃都吐空了。
孟清蘭剛吐完,沒等她歇一會,就有人上前,硬給她灌藥,一顆顆往她嘴里塞,連水都不給她喝一口。
孟清蘭難受的搖了搖頭,卻被人一把掐住下巴,動彈不得,只能被迫地咽著藥片。
顧彥洲站在稍遠處看著,眼里沒有半分悲憫,現在的孟清蘭已經不值得同情了。
“我們先回去吧,這兒就交給他們吧,方雪菱離不開你。”申以露皺皺眉。
顧彥洲讓人給孟清蘭灌安眠藥再催吐,要說多難受也沒有,但是一直被灌東西還有催吐就有些難熬了,好不容易緩過勁就又吐,更何況,對一個女孩子而言,這種方式可以說十分傷自尊了。
顧彥洲聞言,最后瞥了眼孟清蘭,“這里叫給你們了,只要不把人弄死,怎么樣弄都不是問題。”
“好的。”大小姐帶來的人,鮑爺等人不敢不聽。
申以露又吩咐了鮑爺幾句,然后就跟著顧彥洲離開了,也不管孟清蘭如何了。
“顧彥洲,你不能這么對我,饒了……唔。”孟清蘭還未說完,就又被灌了東西,她的旁邊已經吐了很多東西,她現在不需要被人催吐,她都能吐的一干二凈,實在是太惡心了。
孟清蘭看著顧彥洲的背影,直到顧彥洲徹底離開,她的眼里浮現了絕望,眼淚也順勢滾落,她的人生是徹底毀了,不是不后悔,只是后悔已經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