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薛煥生喊了一聲。
“你又說你的手沒事。”申以露眼里閃過一抹冷意。
薛煥生那么了解申以露,當然知道她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他的手沒事,那就不要纏著她了。
“有事!現在有事了。”薛煥生為了能跟申以露多說兩句話,也算無所不用其極了。
“很痛。”薛煥生舉了舉紅腫得跟豬蹄似的手,“你看。”
“那就去醫院。”申以露淡聲道,“你跟我說沒用。”
“也不是很嚴重,擦擦藥酒就好了,你能不能幫我擦。”
未等申以露拒絕,薛煥生就硬著頭皮道,“是你弄傷了我的手,于情于理,你是不是應該幫我。”
申以露眉間微皺,“可是,是你自己的手伸過來的。”
“但,也是因為你關門,我才傷到了,是不是。”薛煥生頭一回知道自己可以這樣強詞奪理,他知道,申以露很少會跟人爭辯。
這樣,只要能多點跟申以露相處的機會,怎樣都行。反正,申以露已經厭了他,再惹人厭一點,似乎也沒什么關系吧。薛煥生頗有些自我安慰地想著。
申以露抿了抿唇,果然沒有拒絕薛煥生,“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不用,用藥酒就好。”薛煥生是想借這事引起申以露的同情心,可他不想大題小做,因為這進醫院?不至于吧。
“我家沒有藥酒。”
“那用冰敷!冰敷就可以了。”薛煥生忙道。
申以露狐疑地看了薛煥生一眼,倒也沒再說什么,“進來吧。”
“好好好。”薛煥生笑笑,心里有些雀躍,申以露還是對他心軟的。
申以露找了些冰塊,手直接拿著就過來,“把手伸過來。”
薛煥生愣愣地看著申以露,雖然是冰敷,但也不是直接拿冰往上敷啊。
“快點。”申以露不耐煩地開口,“很冰的。”
薛煥生見申以露的手已經開始泛紅,趕忙接過申以露手上的冰,好聲好氣地開口,“你家有沒有冰袋之類的,沒有的話,拿毛巾也行。”
申以露輕蹙眉頭,“要這個做什么?”
“裝冰塊,這樣敷不會刺激皮膚。”薛煥生說著,抽氣一聲,是真的冷。
申以露偏頭看了看薛煥生不自然地表情,到底還是沒有拒絕,轉身又找來了一塊毛巾,“我沒找到冰塊,你拿毛巾用吧。”
“好。”
薛煥生還想說什么,這時申以露的手機響了。
申以露看了一眼手機,然后接聽了電話。
“露露到家了嗎?”蘇歆棠溫婉的聲音傳來。
申以露有些不好意思,因為薛煥生突然到來,她都忘了這事了,“到家了。”
“那就好。”蘇歆棠笑了一下,溫聲詢問,“露露今晚要跟我們一起吃飯嗎?你過來,或者我做好打包過去吃,好不好?”
申以露之前心理有些毛病,她以前是挑食,可是剛跟薛煥生分開那會,她是不怎么吃得下東西,連覺都睡不好,本來就不胖的人,愣是瘦了十斤。
后來,申樊解就找了之前給方雪菱調理過的蘇醫生來幫申以露治病。
蘇醫生本來是不去的,畢竟是異國他鄉,不過后來,申樊解用一個可以去有名的心理學校進修的機會換來了蘇醫生點頭。
剛好,那個時候,方雪菱已經不需要蘇醫生的幫忙了,蘇歆棠就提著行李來到國外,幫申以露的同時,也跟申樊解相處出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