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黑彪還是有些忐忑不安,要不要先給大公子提個醒呢?黑彪糾結了好久,最后決定還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吧,人家兄妹間的事情,他也摻合不了。
“在想什么呢?黑彪。”突然,申樊解的聲音從黑彪背后傳來。
黑彪瞬間只覺汗毛并立,“大公子……好。”
申樊解一見,瞬間樂了,“怎么,黑彪,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這一臉心虛的是怎么回事?”
“沒沒,就是嚇到了。”黑彪強行辯解道。
好在申樊解除了工作外,在其他時候都是心大的典型代表,聽到黑彪的話也沒覺得有毛病,只笑道,“你這膽子,不行啊。”
申樊解先生也是遲鈍了一些,被嚇到不該是驚恐的表情?怎么著也不是心虛吧。
黑彪這么明顯的漏洞,他還能忽視,也是厲害了,跟商場上那個運籌帷幄的申大公子完全不一樣。
黑彪干笑幾聲,完全不敢開口,再看到申樊解好像是要去大小姐的辦公室,黑彪才驚道,“大公子,你去哪?”
“我去找露露啊。”申樊解揚了揚手上的文件,“我回國也不全是玩,好嗎?”
黑彪腹誹了一下,還不是玩呢,國外的事基本全都交給特助,國內的事也有大小姐一手操持,他簡直不要太快活。
可是,這些話,黑彪也不敢放明面上來講,“大小姐現在應該有事吧,您等會再過去吧。”
申樊解無所謂地擺擺手,“沒事,我去看看,指不定還能幫她呢。”
黑彪聞言,沒再說,人家上趕著去找罪受,他也無能為力,都已經提醒過一次了,也算仁至義盡了。
對于這些,申樊解并無所覺,拎著文件,悠悠晃進申以露的辦公室。
申以露坐在位置上,神情少見的有些呆滯。
“露露,你想什么呢?”申樊解好奇地湊到申以露身邊,伸出手在申以露跟前招了招手。
申以露回過神來,淡淡地看了申樊解一眼。
“怎么了?發生什么了?”申樊解擔憂地開口道,申以露生病那會,也喜歡一個人一坐一下午。
“我沒事。”申以露看向申樊解,問道,“你來做什么?”
申樊解盯著申以露看了一會,沒發現異樣后,不自覺松了口氣,“沒什么事,就是拿個文件給你簽字,你看一下。”
申以露無語地開口,“你簽不就好了?”
申樊解嘿嘿笑了一聲,“不不,現在是你在這里坐陣,我不能越權,是吧。”
“哎對,你中午去哪了?”申樊解問道,“我來找你,都沒找到你。”
“出去吃飯。”申以露翻看著申樊解帶來的文件,隨口道。
申樊解聞言來了興致,“哪里的,好吃嗎?”
同為挑食的人,申樊解跟申以露一樣對吃的東西十分挑剔,但是申樊解跟申以露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他會嘗試各種聞名的美食,期間不可避免吃了些不好吃的。
申以露不一樣,大部分時候,是申樊解試了之后,他覺得不錯,介紹給申以露,申以露才會吃。
像之前,申以露剛回國那會,常吃的那幾家味道不錯的外賣就是申樊解拋下工作,特地回國幫申以露試吃,試了好幾次,才試出申以露接受的程度。
申樊解用實力寵妹,可以說是十分優秀了。
“一般吧,就在新街那邊的品味小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