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門就看到唐竟澤還沒走,在走廊打電話。
見宋南喬出來,唐竟澤簡單說了幾句后掛斷電話。
看著她臉色不好,他也未語。
“唐競澤,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打著我的名義,讓老師參加設計秀,你要知道,她這個程度的手筆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是有多大壓力?她才從車禍中撿回去一條命,你怎么忍心!”
男人果然都沒有一個好東西,根本就不會為人考慮。
更不會心疼人。
“什么叫做打著你的名義?我說的是事實,你之前接過的零散案子有幾件是你全部自行完成的?設計秀你參加過幾場?你要知道珠寶服裝和地產設計是完全不同的領域,你若是想要全面發展如同莞惠一樣,有的磨呢!”
唐競澤冷嗤的看著她,一臉的不以為意。
將她所有的努力似乎全部不放在眼里。
宋南喬看著這么驕傲自大的人,恨不能咬牙切齒把他生吃了。
“你這模樣,是打算用眼神殺死我么?”
他還在那打趣,似乎氣她成為他的一種生活樂趣。
“唐競澤,你真的很過分!”
她作罷,朝前走去。
心里無比的心疼老師,就跟自己媽媽一樣,恨不能用命去守護,誰若沾染,她都能瘋了一樣的去拼命。
就算沒有尖牙厲爪,她也能拼盡所有。
或許自己的事情處理起來,她可以很冷靜的處之。
可老師的事,她不能,這輩子,她受苦受難太多了。
“坐我車回去吧,你車我讓小李開走了。”
小李是司機,他什么車的鑰匙都有。
唐競澤竟然如此.....
卑鄙!
………
坐在車上,氣氛顯得尤為緊張。
唐竟澤目視前方專心開車,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一旁的宋南喬則側頭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樹木行人。
尷尬的氣氛讓她有些壓抑。
“珠寶設計的事怎么沒和我說。”
宋南喬打破沉默,再次追問。
可回應她的依舊是沉默。
她沒好氣的又將頭轉向窗外。
比高冷,好像誰不會一樣。
空氣凝結,氣氛僵硬到冰點。
刺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唐竟澤接通電話,沉默了一陣后,簡單的一個“嗯!”隨即掛斷。
宋南喬充耳不聞。
車子突然停在馬路邊。
“下車?”
唐竟澤突然開口。
竟然讓她下車?
宋南喬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坐在那里沒有動。
“我讓你下車。”
唐竟澤再次重復,這次口氣略顯粗暴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