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悅城可以說是天靈門范圍內,和域外接觸最多的一個城市了,但是依舊看不到多少域外的事物。
“古居士,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是她們的神父,不是她們的父親。”中年的神父阮明賢開口道。
青年書生古東林攤了攤手,道:“有區別么,不都是父親么!”
中年神父阮明賢糾正道:“神父的工作,是照顧戰斗修女,滿足她們的一切需求,這和父親是不同的。”
書生古東林微頓,偏頭看著老和尚福遠,道:“喂,老和尚,這域外野和尚有色戒么?”
老和尚福遠雙手合十,看了看有些不著調的書生古東林,道:“據說有些需要。”
古東林聞言,回頭問道:“那野和尚,你戒么?”
神父阮明賢微微一頓,沒跟上書生古東林的跳脫思維,誠實的道:“戒的!”
書生古東林聳聳肩,雙手一攤,道:“所以你也不是所有需求都能滿足的嘛,也就當個尿片老爸而已。”
樓上清晰聽著的張德明:“······”
中年的神父阮明賢一臉的迷茫,顯然看其樣子,還有點沒跟上古東林的思路。
老和尚福遠看了看書生古東林,雙手合適的道:“古施主,這種玩笑少開些。
要是被前面這些個戰斗的女施主不小心聽見,小心你那華悅書院,待會兒會被拆的。到時可別再拉老衲頂缸了,老衲是不會管的了。”
書生古東林聞言面色一僵,轉頭看了看正在戰斗的數個修女,收起了跳脫的樣子,整個人氣質一變,瞬間成了一個偏偏公子,一身的儒雅氣息,真真的詩書般的男人。
他看著老和尚福遠道:“喂,和尚,你還沒告訴我,你和這野和尚,突然一起來我們華悅城,所謂何事呢?”
“還能為何,這地界能同時涉及到他們教堂和我們雷音寺的,就那么一件,古居士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
書生古東林神情一動,道:“這么說,你們真是因為五行余孽之事而來······”
話說了一半,他突然被老和尚福遠阻止了其接下來的話語。
書生古東林一臉疑惑的看著老和尚福遠,福遠微微抬頭,看向了樓頂的張德明。
張德明微微一頓,回應了三人一個微笑。
書生古東林也是微頓,仿佛這才發現有人在聽著他們的談話,他皺眉的掃了一圈,最終看向了老和尚福遠。
“你這是何意?又在隨意拉因果緣法,你們這群愿修真是······”書生古東林對著老和尚福遠問道。
在他的視線中,三人間清晰可見的防護,不知道何時被老和尚福遠以他心通的能力,共享給了張德明,以至于對方能聽到三人的閑聊。
這種事要是別的人做的,他可能覺得疑惑,但是最為熟悉老和尚的古東林,一眼就知道,這家伙又在搞因緣際會那一套。
要知道,和尚的話可不是隨便亂偷聽的,即使主動給你偷聽,那也是一樁緣法。
老和尚福遠沒回答對方的話語,而是雙手合十,對著樓上的張德明道:
“這位小施主,老衲觀施主烏云照頂,近有不詳。而施主與老衲如今似乎有些緣法,老衲這有一符,贈與施主,可趨吉避兇。”
張德明聞言一愣,隨即面色詭異,你是不是穿錯衣服了大師,你要說這句話,好歹也穿個道袍,拿個神算牌匾啊!
要不是張德明這么初略打量,看不穿對方的修為,極其有可能是三才大佬,他對于這樣的人,理都不會理會。
如今這位,張德明看不穿修為,因此他尷尬的笑了笑,道:“大師的好意小子領了,不過小子不太信佛。”
福遠老和尚接話道:“無妨,佛道本是一家。”
言罷,也不給張德明拒絕的機會,一枚護符就飄到了張德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