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百年甚至數百年也難得來一次,有膽氣打遍鴻蒙的圣子本就不多,沒好處的情況下,單單為了名氣這么搞的,那就更少了。
又不是每個人都是劍塵,能從中一次次頓悟的。這樣的情況下,還要是一不小心輸了,那可真就丟人丟到全鴻蒙去了。
但是這靈山······”
宋輝東頓了頓,繼續道:“這些年,每隔幾十年就來一次,還只‘論’不斗,話術加持下,誰要和愿修論道啊,又不是單純斗嘴的。
有著話術加持,谷師叔也沒辦法啊······完全招架不住的。”
張德明神情一動,八卦心思來了,問道:“聽你這意思,谷師叔當初還真去過?”
宋輝東面色抽動了一下,沒回話,他可不想閑聊議論谷師叔的。岳師叔或者他師父,他倒是不介意隨便八卦下。
萬一被知道了,以他身份,不太過分的八卦,也沒什么事情,當然過分的八卦,他這身份,也不可能參與其中的。
至于谷師叔?
還是算了吧,他反正是惹不起,也完全不想惹的存在。
平時躲著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送上門去?畢竟谷師叔不靠譜的很,在他師父那吃癟,都常常找他麻煩的!
因此宋輝東仿佛沒聽到張德明的八卦,繼續道:“這樣的情況下,宗門這樣搞,惡心下靈山那邊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們幾十年一次,也在惡心我們不是。”
“這還真是······這么搞還不如不搞的好。”張德明見此,也收了八卦的心思,感嘆的道。
宋輝東道:“宗門也不想搞啊,但是畢竟是福地圣地舉辦的,還成了一定習俗慣例了,只能應付的辦著。
至于靈山那邊,他們做天下行走的這個事情,可是搶破頭的香餑餑,怎么可能主動停下的?
天下行走,論道、苦行、看蒼生疾苦、體世間百態,紅塵入世,大是大非間,了卻凡心,立下大愿,鑄就金身。或怒目,或笑面,或疾苦,或眾生態,終成一尊菩薩。
這樣的事情,可是極其貼合愿修,非常適合愿修的修行方法的,怎么可能主動取消?
他們一個個恨不得每年放一個出山,來一輪鴻蒙游的吧。”
說來說去,還是這些禿驢不會來事,做了殺雞取卵的生意。或者說一開始,就沒用正確的態度,應對下面的各大上門。
你看看人家域外學習小組,人未到,風向先行,各種輿論引導,加上小手段不斷。
明明是同樣的行走,一個成了期待的座上賓,千呼萬喚中還猶抱琵琶半遮面,另一個直接搞成了新人們開眼界的猴戲場面。
明明同樣的事情,就因為輿論引導的不同,加上稍微會來一點的事情,結果就完全不同了。這就是所謂的帶節奏,所謂的方向標吧。
兩人閑聊間,張德明已然明白了所謂的論道會的性質,和宗門的態度,笑道:“還好這兩個交流會,沒先后緊接著舉行哦,要是一起緊接著舉行······
前一個叫一堆新人去看猴戲,后一個各部門合力,咱們育靈峰為了此交流論道會,都特地養了一群附屬種族的花妖精靈,以此來體現上門的臉面。
全宗各部,簡直在全力的用勁,顯然是各部到時都會積極參與的。
這么一對比,差距不要太大的!
一旦前后腳緊挨著舉行,雙方對比起來,這么大差距,禿驢那邊的人得憋出內傷的吧!”
宋輝東道:“嗯,確實。不過指不定禿驢那邊還希望見到如此場面的,畢竟這有助于其磨礪道心的!”
哈!
你是認真的,還是在打趣嘲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