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并不多,但是之前還有二十個左右的收入,也就是曲清賢一次兩儀的晉升,給他提供了三十個左右的氣運,著實的一次大豐收。
······
五日后,張德明一大早就帶著秦時中和陽光富,來到了飛泉廣場。當看到宋輝東時,張德明愣了愣道:“你還要去?”
宋輝東看著張德明苦笑道:“本來往屆是不用的,畢竟往屆都是谷師叔去的,我們育靈峰帶隊,就不需要出什么門面了。
但是這屆谷師叔突然不去了,師父就安排我,陪著師弟你一起前去,幫師弟你處理一些可能的事情。”
張德明點了點頭,看了看廣場上等著的一眾弟子,道:“看這排場還是不小啊,我本來以為很寒酸來著。”
宋輝東搖了搖頭,道:“因為每年我們峰是迎接主力,這些大部分都是這些年新晉的弟子,少部分老人都是抓鬮輪上的。”
“額,好歹是個福地,至于這樣么?”張德明回道。
宋輝東苦笑道:“這些沒有記載,張師弟你也沒找人問問,找人問問你就知道了,這個所謂的儀仗迎接,本來以前就是個過場。
以前因為那些個愿修,喜歡苦行,我們去迎接的時候,往往見不到真正的正主。就是一隊的禮儀弟子什么的,正主早就走了。
大家大概也習慣了,意思一下就是了,等大家回到宗門后,人差不多就來了。
但是前些年,大概四百年前吧,當時谷師叔‘靜極思動’,跑去干了這領隊的活計。
然后沒接到本人,谷師叔撒歡的將禮儀隊的人懟的下不來臺,回了宗門后,還特地在論道會上找人論道。輸了場子后,就拿這個說事,硬懟人家。
大概說什么圣地福地又咋樣,基本禮儀都忘了,論道在能行也是枉然,算不得什么合格愿修,都是掛羊頭賣狗肉的。
嗯······這話當時可沒私下說,是直接在論道會上回頂的,算是勉強保住了自己半手威勢。
不過這個結果換來的就是······這些年開始,儀仗隊我們就成主力了,靈山那邊的來人,來了咱們宗,也不貿然苦行了,等著我們的人去。”
宋輝東說道這里,停了下來,他看到張德明欲言又止。
“額······干嘛,一輩輩的懟回來?”張德明見此插話道。
宋輝東搖了搖頭,道:“也不是,就是每個靈山旗下的弟子,總喜歡找谷師叔聊天,而且每次都能聊的谷師叔黑臉······”
張德明:“······”
他是不是對和尚認識出現了什么偏差,為什么這么小氣的?而且這叫也不是?
“你確定他們這么搞,宗門還不管?”張德明回道。
宋輝東一臉尷尬的道:“也不是小氣,因為第一個和谷師叔懟的愿修,谷師叔不僅輸了陣,而且最后還將那愿修給懟悟道了······”
張德明:“······”
谷連才師兄,你是可以的!原來杠精還有這境界,這作用的!
“然后加上谷師叔拿禮儀什么的說事,就成這樣了。要不是這樣,單單被懟輸了的話,估計以谷師叔的脾氣,指不定會輔修話術,年年跑去懟回來的。
哦,對了!
當年谷師叔還真有段時間要修話術的,之后是師父和岳師叔合力攔著,岳師叔一點點給他分析。說學了話術,懟贏了人,指不定頓悟的更多。
如此何必花氣力去成就別人?又不是自己宗門的弟子,如此才攔下了谷師叔的話修之路。”
谷連才?輔修話道?
我的個乖乖,這得將岳夢生和甘子禮嚇出心臟病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