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真真眉頭緊皺的道:“我又些擔心那小子的詭異。”
曲文柏回道:“再擔心又如何,天心寶盒是必需要取回來的,到時小心禁封道標傳訊就是了。”
“行動吧,拿個準佛子祭棋,也算慰問下那些逝去的列祖列宗了。”官守心下定主意的道。
幾人沉吟間,同意了官守心的決定,重新心神內斂,加快了最后幾片符文的點亮。
······
官守心帶著張德明,還有玄德寺、白術門等一行人,來到了青羽綠舟上。
此刻青羽綠舟的廣場和廣場前的大殿,已然變了個模樣,大殿升高了不少,其前多了個階梯高臺,高臺下才是廣場。
而廣場和階梯高臺上,布滿了案桌,和前世古代皇宮的盛大宴會布局,非常的像。
在陣法部弟子的操控和組織下,許多的人,或被指引,或被人領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廣場上安排的是大眾的弟子,而階梯上是陣法部根據各種考量,層級的安排的位置。比如身份、影響、還有以往慣例什么的。
加上只是個大半日的游程,不會有多少人計較這些,因此座次什么的,也沒出什么問題。不大一會,眾人就做了下來。
張德明和宋輝東被安排在第二級的階梯平臺上,他們上面坐的是官守心還有兩個三才高僧,以及慧心和尚。
因為慧心已然在白術門鬧騰過了,加上白家人屬于禮節性送人隊伍,因此目前已然全是小輩跟隨了。
所以沒有人被安排在上,就連白芷欣也只是和張德明他們坐在同一層階梯上。
眾人落座后,青羽綠舟無半點震動的飛動了起來。
感受著云層的移動,落座完的弟子們,一個個的安靜了下來,看向了主位上的官守心和慧心幾人。
按照以往的慣例,接下來大概就進入了講道或者論道環節。
最初是講道,后來谷連才包辦了儀仗隊后,就變成了論道。
但是因為只有不到一天的行程,因此不管是講道還是論道,都是為之后的論道會預熱,因此不會涉及什么高深的東西。
通俗點說,更像個學術概念淺談,大家隨意的聊聊而已。所以不管是論道還是講道,廣場上的普通弟子,其實沒多少的收獲。
因此落座后,大家都看著主位,不少人期待著論道開場,畢竟以往谷連才的論道,挺熱鬧的,大概是當一個瓜吃的意思。
但是本該開場起話頭的官守心,再次的晾下了整個廣場的各方人馬,坐在主位上,獨自的閉目養神了起來。
和其平坐的慧心三人,等了片刻,也沒等到官守心開場,慧心眉頭微微一皺,詢問似的看向了身旁的兩個三才高僧。
兩人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對方這是在賣什么藥。
整個的廣場,因為有著一定規格,沒人敢隨意的聊天,氣氛就這么陷入了怪異的安靜中。
張德明眉頭緊皺,看了看主位繼續閉目的官守心,揮手打開了案桌的隔音陣法防護,看著宋輝東,道:“官師叔這是?”
宋輝東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什么狀況。”
張德明眉頭緊皺的道:“要是來的時候,鴿了我們,還算是正常偷懶,如今這樣子,晾著一廣場的人,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咸魚也不是這樣的吧?”
宋輝東也皺眉的點了點頭,遲疑的道:“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官師叔不會在置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