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名話還沒說完,官立娟面色就是一冷,低語間,抬手一揮,淤泥混雜著一種奇異的草根,從花地沼澤中冒出,帶著三才大修的威力,毫不留手的向著紀名抽打而去。
張德明見此,抬手一招,一道微弱的水流流串而出,水流在紀名五人面前,化作了一個透明屏障,將紀名五人籠罩在了其中。
“波······”
淤泥和草徑混合的藤條,打在了護盾上,發出了一聲輕響,護盾微微波動,輕易的擋下了攻擊。
原本絕望的五人,都面露驚喜之色。張德明既然出手攔下攻擊,那就代表著生機,而且是很大的生機。
以張布衣巔峰三才的修為,拖住地境三才的官立娟一小時,完全不是問題。
“道友你什么意思?平白無故插手奴家的事情,可是要與奴家結因果?”官立娟面色陰沉了下來,冷冷的開口道。
張德明背負雙手,表情當然的道:“要是普通情況,我也懶得管你這閑事,魔修、余孽與我何干,只要不招惹到老夫頭上就成。
但是呢,這幾個小輩中,有我家小輩相熟的,也算老夫半個后背了,可不能讓你這么欺負打殺了。
要不然回去后,被我家那娃知道了,鬧騰都是輕的,老夫這老臉找不到地方擱,那才是重中之重的。”
官立娟微頓,面色徹底冷了下來,道:“如此說來,道友是要鐵了心要和奴家結因果了哦?”
張德明淡然的點頭道:“老夫說是,你又當老夫如何?”
聽著張德明和官立娟對話的五人,驚喜中帶著迷茫,五人對視了一眼,齊齊搖了搖頭。
“道友真是好大的口氣,不要真以為,修為比奴家強上小半步,就了不得了,就能吃定奴家了!
這斗法,修為可不是什么絕對因素,道友還是小心些的好!”官立娟冷冷的道。
張德明點了點頭,道:“你是在提醒我腳下這灘泥中,此刻正在游動的草藤?嗯,老夫謝謝你的提醒,老夫注意到了的。”
官立娟聞言,面色一僵,就在她動作僵硬這時,她周身數股水流,宛如從虛空中冒出,匯聚間,向她纏去。
術法極其突然,也異常迅速,等她回神時,水流已然臨體,她面色微變,身形晃動了一下。
隨即水流纏繞上了官立娟,但是初一接觸,官立娟整個身形就化作了一灘淤泥,融化間掉落在了腳下的沼澤花地中。
不遠處,淤泥和花草涌動,官立娟的身影重新凝聚而出。
她二話不說,數條的花草糾纏間,混雜著不斷低落的淤泥藤蔓,向著張德明纏繞而來,戰斗就這么突然打響。
······
“水土木三道混合的黏土花藤道?嗯,不對,只有花木道,這水土道有些不對勁!”
看著纏繞而來的藤蔓,張德明微微詫異了一下,玩藤的同道啊!
思維閃爍間張德明的身形直接消失,遠處樹木上,張德明的身形浮現而出。
“木遁?”官立娟也詫異的道。
張德明同樣沒回答對方,帶著笑意,和官立娟對視了一眼,兩人竟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