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慶義看著那個虛影,感受著星老那強烈的心神術法波動,內心緊張的同時又有些感觸,幾十年來,自己變化真的好大啊!
徐偉海看著那個虛影,愣了愣,眼神迷茫了一下,隨即想起了什么,豁然轉頭,看向了韋慶義。
原來是你!
星老看了看光影,隨即帶著淡淡的笑意,抬頭看著韋慶義道:“韋慶義?你是清水觀弟子?”
韋慶義毫不隱瞞,低頭一禮道:“回前輩的話,曾經是!”
“這么說,你不否認這就是你了?”星老抬了抬手中的光影問道。
韋慶義苦笑道:“在前輩面前,晚輩哪敢如此欺瞞。沒錯,正是晚輩,如今鴻蒙的笑話。”
“韋慶義,清水觀天才弟子,《話術:言》的開創者,這可不是什么笑話,這可是不少修士盼都盼不來的福分。”星老說道。
“呵呵······前輩既然出現在這里,前面這位小友還是這么個情況,那就說明前輩對這‘開創者’的事情,應該比晚輩還清楚吧!
晚輩被天宇出賣,觀里也都覺得晚輩是叛徒,道門行走見到晚輩,更是不介意隨手打殺了晚輩。
作為福地洞天的普通弟子,晚輩混到如今這樣子,這‘開創者’的名頭不是笑話是什么?
這鴻蒙都知道《話術:言》,可又有幾個人記得,韋慶義這個名字?”韋慶義帶著自嘲,一臉的苦澀說道。
徐偉海聞言,神色莫名,加上之前對方的種種話語,還有星老之前說的湊熱鬧,他眼神慢慢閃爍了起來,慢慢對事情有了點大致的輪廓。
“有趣,真是有趣,短短數十年,你就有了兩儀巔峰修為,看來當初大會上,你還真是氣運加身了。想來這些年,你的日子過得很精彩吧?”星老看了看韋慶義,饒有趣的說道:
“這交流會最終論快開啟前,你出現在此,呵呵······怎么,是不甘心?要做點什么?”
“不敢期滿前輩,晚輩這一生,幾乎被域外之人盡毀,家族滅絕,親友消逝,道侶更是魂飛魄散,如今還茍延殘喘著,就因為一個恨字。
為此晚輩歷盡艱辛,走到如今才有了這身修為。本來想破釜沉舟一搏,如今看到前輩······”
韋慶義看著星老,言到這里,突然停頓了下來,他直接跪了下來。
“咚······咚······”
在星老和徐偉海的注視下,極其認真的對著星老磕了九個響頭,沒半點的靈力防護,以至于他額頭都有了點點淺紅。
兩儀修士的**,就算不走近技,晉升靈力的滋養下,也不同于普通人了。如此還出現血紅印,可見對方磕的多用力。
星老淡漠的看著,沒阻止也沒開口,徐偉海更不可能說話了。
韋慶義抬頭,眼神認真的看著星老,道:“不管前輩要做什么,只要前輩是對域外出手,有什么事情需要晚輩的,晚輩絕不推遲。
哪怕前輩將晚輩當做那送死的棋子,晚輩也絕無怨言,只求前輩能讓這域外交流團,受到懲罰。”
“唉······”星老頓了頓,看著韋慶義片刻,嘆息了一聲,道:
“癡,是一切的緣起;恨,是禍的根源。小娃娃,你這癡恨讓你走到了如今,已然算幸事了。再執迷下去,不一定有好多結局的!”
“前輩,你覺得晚輩如今,還有什么好的結局么?對鴻蒙來說,晚輩是叛徒,背棄了整個道門的存在,不是魔修,超越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