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慘烈，卻僅僅只對妖獸來說，仿佛他們輕易屠戮了數十只四象期妖蟲。
眾人看著這一幕，齊齊皺起了眉頭。
無它，他們六個自認已經在人境修為中，代表了一定的巔峰戰力了，自認以現在的修為，覺對做不到那個程度。
而對方不僅做到了，還沒怎么掛彩，甚至消耗都不大。
以六人的驕傲，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并不是硬鋼出來的，這是對自身實力的一種自信。
猴王袁成也偏頭看了看，隨即微頓，道：“原來如此！”
眾人聞言，齊齊看向了袁成，發現不知道何時，對方眉心那只怪異的豎眼已經睜開了。
看著眾人的疑惑目光，袁成開口道：“你們用感知或者魂體類視角，瞧瞧這河大概就明白了！”
眾人微微一愣，張德明眉心豎瞳浮現，并且亮起了夢幻的光芒，重新像血河看去。
整個人都是一僵，只見眼中原本充滿生機的血河，此刻在他眼中，突然變成了另一個極端。
首先入眼的就是河流中，那無數掙扎，無聲慘叫嘶吼的冤魂，嗯，殘魂！
密密麻麻，不知幾何，完全難以計數，也不知道如何能有如此多的冤魂的。
他們殘破的靈體，在河流中掙扎著，順著河流奔騰、沉浮著。起伏間，仿佛經歷著煉獄般的折磨。
不停奔騰向前，似乎從遠古流淌到了如今，無休無止，折磨也無休無止。
而河水下面，仿佛有著累累白骨，無數尸首，以至于將河水都侵染的有些渾黃而粘稠，宛若尸水。
“這······不會是傳說的黃泉吧？”月景如開口道，言語中，全是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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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上古黃泉河和天河一樣，并不是指的某界的一條具體的河流，指的是先天靈寶，或者一道，做著一洞天秘寶之類的東西。”
蘭秀珍下意識的開口道，言到此她頓了頓，補充道：“嗯，我從野傳話本中看到的理論，也可能是瞎編的。”
張德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散修道姑蘭秀珍，沒有繼續的深問。
麒天冷酷中，難得將目光從月景如身上移開，看著猴王袁成道：“你剛才說原來如此是何意？”
袁成頓了頓道：“那覺得他們五個能輕易斬殺那一地的妖獸，還是覺得我們六個是群愚蠢的扁毛鷹？”
‘額，為嘛不是蠢豬？萬全山猴族的對頭是柳青崖的那群鷹么？’張德明心中思維閃爍，從言語間，收集著點滴的情報。
麒天微微一頓，道：“就算他們也是滿分通關，我不認為正面戰斗，他們能打過我們，即便沒看到他們戰斗。”
為嘛這么自信？因為他們是六個人啊！
對于他們如今來說，每一個人都能發揮人境修為能做到的極限，多一人的情況下，這點自信還是該有的！
“所以你覺得我們能殺掉那么一群妖獸么？”袁成問道。
冷酷的麒天微微一頓，看了看那些傷勢怪異的妖獸，又回頭看了看充滿生機的奔騰血水，道：“你們是說這水······”
麒天沒繼續說下去，月景如卻皺眉道：“色澤玄黃，冤魂癡纏，萬世難脫，乃世間劇毒之水。若這不是黃泉河，為何又和記載如此的像？”
“我說這不是黃泉河，并沒說這不是黃泉水。”蘭秀珍開口道。
月景如眉頭緊皺的看著蘭秀珍，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剛欲回話的蘭秀珍微頓，張德明這時開口道：“天河、碧落、黃泉、往生上古四大著名河流，全都消失在了第三紀。
相傳當年神戰時，這四河全都出現過傾倒世間之事件。各種洪水滅世，為諸天帶來了滔天殺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