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占據主動的吧,不算牽連,應該是自找的!”
“······”
······
張德明帶著童侯,使用了數種的手段,各種易容和轉換地點,不斷切換氣息,確定沒人追蹤后,才尋了個山洞,停下了動作。
先將童侯丟出,認真查看了一下,此刻童侯狀態有些怪異。
這家伙原本有著兩道,一個是他母親獻祭給他的獻祭道,這東西很是奇異,原本介于靈寶和命器之間,但是他之前為了報仇幾乎沒動用。
一個是他自己修出的符文核心,陰陽棋道·困局,不過之前被他使用自噬,自己將其獻祭了。如此行事,本來以他這樣的修為,應該是必死無疑的。
但是因為獻祭并沒完全完成,反而因為天心祭壇的強勢破壞,機緣巧合下打斷了獻祭,以至于祭壇吞了童心,之后又吞了那半份道果,和整個童家,讓其內部力量嚴重過剩。
而靈寶護主下,這些力量,此刻正在被祭壇緩慢導入童侯體內,讓這家伙陷入了深層次的沉睡,氣息非常的怪異。
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家
要是正常悟道,需要外接力量攝入,他空間里恐怕會影響對方,但是童侯此刻的情況······
不被撐著都算好了,所以嘛······完全沒什么影響。
處理完童侯的事情后,他才開始清點著這次的收獲。
首先是最多的收獲,張德明一抖袖袍,一堆的戒子,手鐲,還有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就掉了一地。
當然,當時整整兩個上古大族滅在那,一個因沒了自主意識,滅在獻祭的陣法中,一個直接被月輕舞用道果給吸干,企圖用來反抗獻祭祭壇。
即便童家人早有準備,但是月家這邊可沒什么準備,因此就算家道中落加上人數稀少,兩儀往上起碼也有數千上萬的人,東西那可就多了。
不過當時時間充忙,別說去紅線宗和童家族庫里搜刮了,就是那一陣臺上的各種法器、法寶、儲物袋、儲物法寶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張德明都只在充忙下,收了一小半,當然是針對性的搜刮的。
因此張德明這一堆里,儲物器物只有百數的樣子,但是卻囊括了大多高級修士。
除了儲物器物,就是幾件因為身死道消,還沒受損的法寶了。
充忙下張德明只收了五件,畢竟他自己就是器修,當時時間極其緊迫,要不是和儲物器物在一堆,看著也很好,他都不會收。
五件法器,除去自己煉制的龍珠外、還有一本書、一個奇異廣口玉瓶、兩把劍。
玉瓶也是空間**物,不過是專門裝水的,是麒御使用的法寶,六星巔峰。
伙應該因禍得福了,而且是天大的福分。
等他醒并消化完這些東西后,至少是個六合大修,指不定因為那半份道果的力量,他甚至能登頂六合,跨進傳說的七星都有可能,簡直是一發入魂的典型代表。
‘這就是他的劫,童侯算開始應劫了?三生者滅己族而起,就是應在這里么?所以你就是三生者?’
方的書本是道的外顯,但是如今出現了實體,那么就不可能是張德明的藤蔓凝聚的長劍的那種道法外顯的術器了。
對方應該還走了新式器修的道路,沒打鐵,只是選擇了凝聚了本命法寶。這個書即是他的符文核心,也是他的道,他的本命器。
也是因此,隨著譚士毅的隕落,這本書才變得如此殘破,顯然被牽連了。
抬手將殘破的書本招到了眼前,手中一根藤蔓搖曳而出,小心而戒備的翻開了書本。
書本中,原本應該有著許多的頁面,但是大多都隨著譚士毅的死亡,而消散了,特別是簽訂了靈魂契約的那些無辜魂體。
總共只有五頁還完好這,兩頁張德明見過,一頁是虛幻的火鳥,一頁是一只火鳥的尸體。
顯然,孫寶奇還沒被徹底掌控,靈魂只能算被特殊禁錮,因此沒有主仆契約的牽制,也就沒有跟著譚士毅一起死亡。
張德明看著童侯,思維閃爍間,查看了良久,沒什么特別發現。
隨即他袖袍鼓動,將其收進了育靈空間中,單獨給其開辟了一個幾平米的空間,弄了個修煉室的布局,將其給丟了上去。
兩把劍屬于鴛鴦劍,是月家的一對五行高手留下的,也是六星巔峰,這三件都還算正常,是因為裙帶著收起來的,因此沒吸引張德明多少注意力,就被張德明收起來了。
而張德明煉制的這顆龍珠就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德明覺得這破玩意的靈智有點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