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之道修士就夠罕見了,而醫道中專攻壽元這邊的那就更是鳳毛麟角。而福壽道······那真是全鴻蒙都沒幾個的,拉通都數的清。
都說壽元一道越修越短命,福運道越修越倒霉,這些還真是普通現象。至于為什么······因為走這一道的人,常常用這一道為力量。
因此就造成了福運虧空或者壽元透支什么的,而福壽道要想綿延長壽,那更是極難,因此成功修士并不多。
因此張德明感受到這股力量時,驚異間,下意識的打量著眼前的儒雅中年人,這位聽說了幾次的牛院長!
他不是心神院院長么?
這么強的福壽之力,不可能是兼修吧。真要是這樣的話,這人那也太天才了。畢竟心神、福運、延壽這三道,都算高階道路,不管哪道都算登天難度的!
要是不是心神道,以福運道做心神道院長,這······有不有點搞笑?
“呼······”
張德明思緒閃爍時,牛心遠落下了最后一筆,長長的吐了口氣。身上翻騰的靈光漸漸平息間,他抬頭看著張德明,道:“如何?可還能入眼?”
言語間,仿佛和張德明已然認識。如此突兀的話語,顯得有點自來熟似的,讓張德明略微有些不太適應。
“六星中品的福壽貼,對于壽元將至的修士來說,簡直就是巨寶。這豈止是能入眼,牛院長你也太謙虛了!”張德明氣息略微停滯了一瞬,立即的回道。
“呵呵,也就這兩下了。我是斗法斗法不行,論道論道不行,教人······更全是誤人子弟。
也就靠著這兩下,混了點人脈,加上能熬,熬死了不少的師兄弟,才有了如今的局面罷了。”牛心遠微笑的回道。
張德明眼神略微閃爍間,微笑的回道:“這才是最讓人羨慕的,千般技藝、萬般道法不就為了護道么,牛院長單單你這壽道大成這一條,就是我輩修士的極致追求。”
牛心遠眉頭一挑,饒有趣的看著張德明道:“能將茍說的如此清奇,如此讓人心生向往,某還真沒見幾個。張道友你這思路還真是如傳聞般······別具一格呀!”
“呵呵,院長你可能不信,我還真是說的真的。茍道還真是我的最高追求,就如這字帖,我是怎么看怎么順眼!”張德明微笑的回道。
“喜歡就送你了,之前準備時,還怕你看不起,拿不出手呢!”牛心遠如是的回道。
“額······”張德明一頓,立即搖頭道:“別,這太貴重了!”
牛心遠聞言一陣詫異,偏頭看著張德明道:“傳言不是說,那丫頭是你教出來的么?”
這沒頭沒尾的話語,讓張德明一愣。
什么意思?
那丫頭應該是指潘娟兒,但是這前一刻還在說見面禮,下一刻怎么扯一堆去的?思維跨度怎么比我還大?
嗯?
等等!
見面禮?
潘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