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不過是道上的人謠傳罷了,和天機閣比起來,我這走偏門的命算道,還真是上不得臺面。”
‘嗯?和天機三老作比???這是······高級凡么?真是夠自信來著!’
黃老看了一眼阮淳之,笑了笑道:“傳統算道窺視命運,和道友這以意外起手改變命運,沒有什么偏正之分,各有所長罷了。
不管什么手段,達到目的就是好道路不是。況且這命運一道,鴻蒙除了淺語老祖外,也就道友有些個名氣了,可見一斑。”
普通人這么吹捧兩句倒沒什么,但是這話要是出自黃老這等明顯的驚世大修口中,效果顯然是不同的。
沒見阮淳之的臉上,笑容都抑制不住了么!
兩人又閑聊了片刻,阮淳之主動進入了正題道:“道友這次是來求卦的么?”
不待張德明回話,他又立即補充道:“道友你放心,雖然老道如今確實封卦了,但是當初承諾過你一卦,就絕不會食言,再危險老道也會起一次。”
當初他弟子撿便宜,企圖買器借運時被張德明發現,和黃老罩面時,未避免大沖突,承諾為他算一卦做補償。如今黃老上門,他理所應當以為是求卦。
黃老聞言,伸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表情嚴肅了不少的阮淳之,笑道:
“某這次來并不是求卦的,再說了,道友既然封卦了,沒啥生死攸關的大事,某還求什么卦呢!”
阮淳之招手給黃老參茶間,神情微動,道:“那道友這次來是······?”
黃老笑了笑,道:“某認識的算修也不算少,但是大多都是傳統的路子,以心算開局,天衍萬物,窺得一點真實那種正統。”
阮淳之揮手放下了茶壺,道:“這個倒是正常,算修、算修,不算難修。這算道如今本就以算為根基,以天衍為正統,老道這樣走命運的,本就是旁門左道。”
黃老搖了搖頭,道:“千篇一律、走前人之路誰不會,可有幾個出了頭?
這新式術法的時代,還是要走自己的路,找到適合自己的道,才有六合登仙可能的,道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阮淳之聞言,臉上的笑意又多了幾分。黃老卻沒繼續和其吹捧糾纏,而是開口道:
“某因為一些個事情,需要找算修求教,但是著傳統算修這路吧,并不太對口。而奇門路子的算修本就不多,某認識的大修就更就是屈指可數了。
某思來想去,最后只想到了道友這里,所以今日就只能厚顏上門求教了。”
“黃道友可別如此說,道友能想到老朽,那是老朽的榮幸。證明老朽這幾千年的光陰也不算白混的!”阮淳之客氣的回道:“不知道道友要問何事?”
黃老重新端起了茶杯,沒有立即的言語,似乎在措辭如何開口。阮淳之也輕輕的喝著茶,等著黃老的話語。
片刻,黃老突然沒頭沒尾的開口道:“前些天,某偶然看見一個很有意思的話本,嗯,是新出的關于三大神祖系列的。
故事中,有一少年,偶然落入一秘境,見得上古神庭的神祖姜太虛······”
黃老將房梁幽泉界的事情做了一些修改,隱藏了許多的東西,包括姜太虛其實已經死了之類的,慢慢的道了出來。
“就這樣,那少年莫名其妙的出了秘境,話本到這里,就告一段落了,想來是那書修還未寫完。
某看的著實著急,阮道友你說,這故事中的少年這么莫名其妙的在秘境兜了一圈,就被主動送出,對那姜太虛意義何在?”
阮淳之愣然了一下,隨即眼神閃爍。
‘這是想問什么?怎么扯到上古三祖去了?’
‘等等,難道是想問因果道算修的事情,以神祖隱喻,是怕老道借機演算這具體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