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那樣，他大概也就開了鴻蒙死法的又一先河了！
而空間外面，張德明此刻也不輕松，打開空間旋渦后，隨著靈液高速噴入，形成了一個強大的靈力壓強差，旋渦不受控制的被撐大，即便張德明極力壓制，也在緩慢變大。
唯一讓他松口氣的是，周圍膏狀的靈力液體雖然沒一點的減少，但是靈力濃度卻在快速下降。
從純粹的粘稠如膏狀的乳白液體，慢慢不斷變稀，讓他不再是舉手投足都困難了。
從貫入空間的靈力速度，還有周圍濃度下降的速度來看，這里雖然濃度很濃，但是地方應該不大。
至少比上面四成小五六倍，或者說這樣的靈力環境只有一個區域。因此，即便這空間通道不斷在長大，想來也出不了問題。
就這，張德明全力的維持著空間通道，隨著靈力不斷灌入，周圍靈力濃度快速降低。
良久，周圍徹底從膏狀變成了液體狀，給他那極大的壓力也消失了，行動總算不用在小心翼翼，怕一不小心就被靈力入體，直接撐爆了。
與此同時，隨著靈力環境徹底變成液態，張德明神情一動，感知中，似乎有什么奇異波動，從靈液深處傳來。他遲疑了一下，維持著空間通道，向著前方游去。
······
游動中，張德明發現第五層是唯一和勸善研究室構極其相似的一層，這里不管是布局還是大小，似乎都和勸善研究室第三層差不多，明顯是個私人研究室。
唯一差別的是，這里看上去不像一個人在研究，應該是四個人在合力研究。
張德明小心的向前游動了片刻，來到了第五層的中心區域，一個不知道算房間，還是算培養槽的建筑出現在眼前。
只見張德明面前，有著一個巨大的圓形建筑，大概十米左右的半徑，通體透明，宛若用玻璃圓柱體的培養槽，此刻里面一片乳白。
不過圓柱體很高，直接和第五層的頂棚先連接，頂棚上，無數符文匯聚的中心，就是這里。
清晰的感受到，各處的靈力被匯聚后，全部送入了這個圓柱體中。
而圓柱體底角有著幾個單向排氣口之類的東西，此刻里面正在快速的向外排放靈力，讓圓柱體中的乳白色的膏狀液體，不斷稀釋。
從這個情況來看，張德明大致可以猜測到，整個實驗室的靈力環境的形成過程了。
應該是當圓柱體內部靈力和外部靈力差距到一定程度后，靈力會通過這些個奇異的單向排氣口，排泄而出，達到一定程度后，又停止下來。
直到靈力積累道一定程度，再次循環這一過程。
至于為什么這樣做，具體張德明不知道，但是有不少猜測，比如壓強差距過大，會崩壞整個圓柱體建筑，為保護整個圓柱體不至于爆炸等之類的原因。
因為此刻可以清晰的看到，圓柱體整體乳白，而且看上去，里面的靈力比張德明剛才進來時感受到的靈力環境還要濃稠一些，圓柱體內外靈力壓強差已經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
此刻幾個排氣口，正在急速的向外噴發著乳白色的膏狀液體，讓圓柱體中的膏液不斷變得清澈起來。
而微弱的波動就是從中發出來的，仿佛里面劇烈的靈力排泄，突然讓圓柱體中的靈力環境快速稀釋，驚醒了里面的生物，或者說造成了里面什么東西的不適宜。
不過因為圓柱體內部的靈力，原本就比外面還高出一個量級，如今又才開始排泄，即便所有的排泄口都在進行排放。
此刻里面也還是乳白色狀況，白茫茫一片間，什么也看不到。而玻璃似的陣法光幕，隔絕了張德明的感知和一切的探查手段。
因此張德明來到圓柱體建筑前，感受著內部微弱的波動，皺眉間，停在了原地，沒有貿然的嘗試接觸進入。
即便這個波動出現后不久，肩膀上的蜂巢就開始活躍，甚至和其遙相呼應，讓張德明有了一定猜測，他也沒有貿然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