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隨便簡裝下租出去嘛。”
“簡裝不要花錢啊?泥工,水電工,刮白哪個能漏掉,還有床,桌子這些都要給人家買吧?不然人家咋住啊?麻雀雖小可五臟俱全啊,我們再節省有些錢都是沒法省掉的,”孫格發揮了自己之前的三寸不爛之舌,繼續說道,“結果呢,最后前前后后裝修費還要搭進去幾萬,光房租費回本都要花幾年,根本劃不來。”
孫格這套說辭倒是真把縵縵說的感覺是真那么回事,本來她上班就忙,根本沒什么時間打理這房子,讓孫格打理,感覺也不太現實,他眼見著對這房子這么大的意見,到時候哪里會給她裝修啊。
縵縵這回是徹底沉默了。
見著勢頭,孫格繼續說道:“你想想是不是這樣的道理嘛?”
“真的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租房子一句話的事情,可是前期好多工作是你無法想法的,你是工作很忙的,肯定沒時間,我也不是說我不可以去做這些事情,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們完全沒必要為了這樣一套房子所拖累嘛。”
孫格說完又委屈巴巴地補了句,“而且現在我還莫名其妙地把當了一個房奴。”
“放心,房奴不會讓你當。”縵縵這點還是很肯定。
“老婆,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那你當房奴還不是我們一起當啊,我怎么能讓我老婆當這個房奴呢?”孫格這時候倒是挺會說話的,“這房子既然在了,那我們肯定是榮辱與共的。”
孫格的這句話,那說的縵縵心里不知道有多舒服,剛剛孫格說的那些不舒服,徹底給打散了。
孫格最后還補上了一句:“反正我感覺這事情最不舒服的還是房奴這件事情啊。”
“你看,我們家這邊的房子我爸媽為了不讓我當房奴都是他們在負責按揭的事情,我都不用管的,就是我當時覺得當房奴這個事情壓力太大了。”
“所以我堅決不當房奴,現在你這邊搞得又當房奴了,多難受啊!你想象下我心在的心情。”
孫格這話是把縵縵說的都開始有點同情他了,畢竟是她讓孫格無端變成了房奴的。
而孫格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還有一個隱藏的意思,那就是這房子既然不是他在按揭,那房子的名字也不是他的,換句話,這房子現在是他們在住,但是房子在法律上并不是他們夫妻所有,要按照孫格的那個思路,那就是假如有一天他們真的離婚了,那這房子也跟縵縵一點關系沒有。
但縵縵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她也不會對這種物質的東西分的這么清楚,甚至結婚的時候她連最起碼的禮金都沒要,只是覺得兩個人,只要感覺對了,要結婚了,其他都不重要。
也就是說,孫格和縵縵結婚時,孫格家就花了點辦酒席的錢,其他幾乎沒花什么錢,結婚戒指還是求婚以后他補的一個非常小的鉑金戒指,縵縵自己挑的,她覺得這些東西都是外在的、形式主義,她也不喜歡戴首飾,所以挑了個最經濟實惠的戒指,這也是李琴在婚前一直強調縵縵懂事的原因,省了很多錢自然是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