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杰這邊,開車回去的路上一直在說服自己:“孩子姓張有什么要緊!也沒什么啊。”
李杰邊開車邊自言自語道,“可是要是有人問為什么這個孩子姓張為什么不姓李的時候,我該怎那么回答啊?難道說是孩子外公外婆要求的啊?這會不會太牽強了了啊?到時候都說我是個怕老婆的人啊!”
“對,肯定到時候別人說我是怕老婆的人了,那多難看啊。”
每次他安慰著自己的時候,腦海里就會浮現出無數個別人的疑惑和問題。那假裝不在意的語氣早已經出賣了他自己。
李杰表面上說是不在意,但是從他之前跟縵縵的談話就能感覺到了他其實還是有點大男子主義的,也是真的有點男權主義。
讓萌萌父母跟著他們一起住,他是完全沒意見,這點他很好,不會說是女方父母不應該跟著他們,反而他覺得照顧父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但是讓他的一個孩子還要跟萌萌他們姓張,這點他在內心深處是有點不能接受的。
開車的時候他還暗道:“這事情就算是我能夠理解,我爸媽他們可是老古董,能夠明白這么新潮的東西嗎?”
“不能啊!”
李杰自己問自答著。
“可怎么辦呢?”
一想到這個的時候,他腦瓜子都疼。
其實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首先他得先說服的了自己接受這個做法。
就這樣,他思前想后都沒想明白這件事情。
天黑以后他車才開回到林州。
在去往父母家還是自己家的岔道口時,他在路上猶豫了許久,一會兒換到右邊車道,一會兒在直行車道。
左邊車道是回父母家里的畢竟之路,而直行則是回他自己住的點歌。
今天晚上不知道為什么,正好也很堵,就在左邊車道和車道上來回換了兩次最后還是走到了左車道上。
但等直行的綠燈出現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力量,直接從路口穿出來,直行走了。
也許他的內心根本就沒做好心里準備,該如何跟父母說這件事情。
他就這樣回家了,而在他焦慮不安,生怕萌萌會打電話來詢問情況的時候,他發現萌萌居然沒有打電話來。
這一天,李杰就像是經歷了一個大起大落的人生一樣漫長,早上心情無比舒暢自信,回來的路上心情極度低落和消沉。
總算是這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但同樣在這一天,他的老同事江縵縵可過得并不好。
話說,國慶放假以后,梁瓊琚按照之前的計劃跟同事一起出國旅游去了,就沒時間再來照顧縵縵吃飯的問題了,而且孫格也放假了,也就放心走了。
這大家都放假了,李琴也沒借口了,第一天,孫格是回家拿吃的,孫建忠在家看到還奇怪了:“怎么還在這里做飯啊?你去家里幫著一起看下還有什么忙需要幫的啊!”
孫建忠都這么說了,李琴也不掛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她便早早就過來了。
李琴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提前跟孫格和縵縵說,直接自己拿著有鑰匙就開門進來了。
進來以后她就跟大學宿舍里宿管員檢查宿舍一樣,帶著發現問題的角度在家里走了一遍。
她先是看著像幾天沒拖的地板,還依稀看得到幾個被撕下來的包裝袋丟在地板上,她看著包裝袋很不待見地踢了一腳,再一抬頭發現沙發上凌亂地散落了幾件她也不清楚是干凈還是臟的衣服,反正看著就是一個亂。
之后,她又走到陽臺,洗衣機上也堆放了許多換下來的衣服也沒洗,她白了一樣,然后她大步走到了可能重災區的廚房,果然,這個廚房沒有讓她“失望”,在廚房的洗碗池里浸泡著之前吃的東西的碗筷,甚至一些吃剩下的殘渣也沒倒掉直接一同浸在里面,現在林州的溫度還很高,經過一夜的浸泡,那水池走近一問都發出了一陣陣餿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