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近月搖搖頭:“不曾。”
“那你如何會有本公子讓你暖被窩的想法?”
原本君霖不打算問的,但江近月這個人有時候特別的軸,容易鉆牛角尖,不把這事說清白了,往后有得他煩。
不想,江近月不答反問:“難道公子沒想過嗎?”
“你看我有想過嗎?”
想了想,確實沒有。可是沒有的話,為何他們會在這個時候說……江近月目露困惑,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可是魔界有啊!”
我——!
差點破口罵娘的君霖壓住火氣,朝江近月攤手:“拿來!”
江近月眨眨眼:“什么?”
“你說什么?”君霖咬牙切齒道,“本公子倒要看看是哪個的皮癢了。”
躲在某處,一群皮癢的外加一只翻白眼的,齊齊打了個抖!
這么快就被發現了?江近月默默地掏出幾張小紙條,在心里說,我什么都沒說,對不住了各位,你們挺住。
君霖一把薅過來,不用細看就知是誰的杰作,他一邊噴著冷氣一邊打開紙條逐字逐句的看。
當看到那句:公子看上你這個凡人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你要主動給他暖被窩,只要哄得他高興了,再生個小小公子,母憑子貴,你這輩子……
后面的規矩連君霖這個魔君都看不下去了,氣的丟掉了余下的紙條,過了一會兒,又把紙條收了起來。問江近月:“他們是什么時候跟你聯系上的?”
江近月不敢隱瞞:“從臨江村回來以后。”
“很好。”君霖目光烏沉沉的,“就給了你這些?”
當然不止了,好多她都沒來及看。可見君霖這恨不得把他們剝皮抽筋的架勢,她也不敢說有。
他怎么這么生氣?莫非真不是他授意的?
自己養大的鳥和靈獸是什么德行他豈會不知?就算江近月不說,他也知道,那幾只自作聰明的傻鳥定然把魔界的那套規矩都給她說全了。
那只蠢豬也不知攔著。
真是千防萬防,擋不住家賊難防!
罷,不如將計就計。
君霖調整好心態,對江近月說道:“既然你能跟他們聯系,就替本公子傳個話,告訴他們天黑前把院子整合好,若是遲一炷香,哼!”
這聲哼殺氣騰騰,江近月想拒絕的機會都沒有,望著用屁股對著自己的君霖,她突然有種扛刀做劊子手的錯覺。
無奈嘆口氣,江近月認命的放飛了用來傳訊的知音鳥,而后用指尖戳君霖的耳朵:“公子,還生氣吶?”
君霖甩了甩被戳得麻癢的兔耳朵,哼了聲,警告她:“別亂摸!”
江近月不以為意,以為他還在生氣,于是又戳又摸著兔子的耳朵,溫聲細語的勸說:“我都不生氣,公子你生哪門子的氣嘛?”
君霖被她圈在懷里,躲又沒處躲,拼命甩著極其敏感的兔耳不讓她摸,內心里咆哮:姑娘啊,你可長點心吧,你知不知道兔子耳朵跟男人的喉結一樣,不能隨便摸的。
尤其這只對你抱有不純心思的登徒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