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她這種對男女之防不甚在意的人,都被這一捏震碎了神智。
而紅衣女子退開后,盯著已經石化的江近月說:“嗯,還不錯嘛!”
抱腿抱手的聞言,同時撒手站起來,拉著紅衣女子問:“確定沒問題?話說你和她比誰的大?”
紅衣女子聞言挺了挺胸脯,擺出個萬種風情的姿勢:“那當然是……”
突然,“叮”的一聲脆響,打斷了紅衣女子的話,她頭上的白珠墜子被葉片從中斬斷,珠子脫線后滾了一地。
小紅下意識伸手接珠子沒接到,猛地回頭,媚眼含煞望向罪魁禍首。
恨不得離她們八丈遠的當康獸,舉著不能動彈的手,欲哭無淚的搖著頭。
不是我不是我!
完了完了完了!
小紅最在意的就是別人同她比身材,最喜歡那個丑不拉幾的白珠墜子。
我的天啊!
主人你護短為毛不自己動手?
當康獸轉動重于千金的腦袋看向君霖:我死了!主人保重!
說著,就要憋氣玩死遁。
君霖豈能如他意,屈指抵著鼻尖清咳一聲,說道:“你別怪他。”
他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法,瞬間點爆了小紅的怒火,她嗷了一聲,帶著她的姐妹花們撲向了當康獸。
君霖輕飄飄閃回江近月的身邊,看了一眼被打的嗷嗷叫的當康獸,猶不忘火上加油的勸架:“嘶,他皮薄,你們下手輕一點。”
戰成一團的人霎時靜了靜。
接著,便聽當康獸哼哧著揮臂掙開壓在身上的五顏六色,大聲控訴君霖:“黑心蓮啊!”
“臭豬!”五顏六色再度撲過來,維護君霖,“不許說公子壞話!”
“啊——”當康獸被小紅撲了個奄奄一息,斷續道說,“你們……被騙了!白珠是……啊喲!”
君霖閑閑地彈了下手指,拉起一旁還沒緩過來的江近月:“走吧。”
“啊?這就走了?不管他們了?”
“管什么管,從小打到大,也不見誰少根毛。今后看到就繞開走。”君霖如是說著,帶著江近月進了院子。
院子挺大的,上次兩人在里頭跑了一遭沒看細致,這回閑庭信步,分花拂柳繞著回曲廊道走到了一座閣樓下。
閣樓均以青竹制,樓前有口池子,窄而長,潺潺流水不息,池子靠右有依山而建的亭子,帷幔低垂,竹橋圍抱。
置身于這樣的地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寧靜。
走到這里以后,江近月便沒動了。
這里是君霖借著舊址改造的,以他所想,江近月的靈氣都是青色,說不定會喜歡竹子。
見她沒有再走動的意思,君霖試探問:“卿卿覺得這里怎么樣?”
這是讓她點評嗎?江近月想不出好聽的贊美詞,點點頭,誠懇說道:“公子的眼光很好,我很喜歡這里。”
“哪里?”
江近月抬手虛畫了圈:“就這個地方。”
“喜歡?好,那你就住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