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范瑋琪熟睡了后,方向回去了安排給自己的房中。
原來是懲罰的時間到了,方向準備受刑。
“車主,因你一犯再犯,在干涉地府的工作后,受罰之后,不知悔改,又再一次強制改變生死規則。所以,經研究決定給你施針刑。”一陣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方向是膽怯嘴硬,回答道:“來吧!不就是打針嗎。”
接下來,方向卻是放聲大哭起來。但是,這間房子被封閉了,他的聲音傳不出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
針刑,是針刺指甲縫。行刑前,先將犯人的雙手固定在木架、椅子扶手等物體上,迫其十指伸直。
然后,將縫衣針一根根地從手指甲底下刺進去。
這種刑法的疼痛感極強。俗話說“十指連心”,手上扎根刺尚感疼痛,而寸把長的鋼針刺進手指,那種疼痛是任何人都難以忍受的。
方向雖然沒有被綁,但也同被綁差不多,因為他的全身都不能動。
就在方向恐懼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一根纖細的縫衣針在空中出現。
那根針順著方向的手臂向下滑,滑到了他的手指上。
隨后,那根針就從方向的指甲縫中插了進去。
方向感到了痛徹心扉。全身冰涼,迸沁著冷汗。
明明是插在手上,但是方向感覺像是被一支巨大的針筒插進胸腔。
那一點點抽空了方向的內在的針頭,揪住了方向的心弦。再拔出方向體內的所有內臟,撕心裂肺,哀轉久絕。
于是,方向油生出一種絕望的害怕:讓我死去吧!我不愿意體會這讓人絕望的疼痛。
這種疼痛,讓方向明白了一個道理:“救人是要付出代價。”
當第三針刺下去時,方向已經暈死了過去。
是那種徹底地暈死,后面的針刺,對他來說,就象是在夢中承受的一樣,痛感沒有減輕。
當第十針下針后,智能發現方向不行了,馬上掏出了一粒藥,彈到了方向的口中去。
接下來,方向醒來了,他沒有再感到疼痛。
“小智,是你救了我嗎?”方向看到自己手上的針眼在慢慢地癒合,前面幾針的針眼已經沒了。只有鮮血還在手指上。
那鮮血讓方向記起了那痛徹心扉的痛感,他打了個冷顫。
“剛才你差一點沒氣了,我花了五百幣,向系統購買了一粒藥,才將你救活。這錢你出。”智能說道。
方向馬上回答:“當然是我出,謝謝你了!”
馬上,方向聽到了機械的聲音:“車主向系統購買了一粒靈藥,花費五百幣,請問是否支付。”
“支付!”方向感到,有智能真好,否則自已就屁梗了。
“交易完成,原記在賒帳單上的欠帳五百幣,已經消帳了。”
方向馬上去了洗手間,將身上的汗和血全部洗去。幸好他是赤身**地接受形罰,不然的話,身上會沾上血跡。
洗漱好了后,方向活動了一下手指頭,感到還是有些麻木。
“只要不疼就行!”方向穿好內衣,回到了范瑋琪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方向起床時,范瑋琪還在休息,昨夜破瓜,她很累,所以正睡在夢中笑著。
方向來到了廚房,看向了廚房,發現范家有意思,還有一個陶瓷的大水缸,不過水缸里沒有水。
這種水缸只有農村人用,可能是奶奶對生活的懷念吧,所以保留了這個蓄水的大缸。
方向馬上將這個大水缸洗了三遍,洗得很干凈。并放在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