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棲月死皮賴臉的去找席厭玩的時候,的確惹出了不少笑話。
她看著席厭彈琴,于是硬是逼著他也教自己彈琴。
但每當席厭教她的時候,她就會各種打岔,開小差。
總之,不是一個認真學習的模樣。
其實在霍棲月心里,她哪是想學琴啊,她就是想聽席厭彈琴罷了。
再者就是她從拍賣會上拍下那個平安扣,強迫著席厭必須將它當成貼身之物時刻帶在身邊。
霍棲月“......”
所以,晚宴上席厭說的,還真是沒有一點虛假可言。
甚至他還給自己留了一點面子。
這么想著,霍棲月更加心虛了。
記憶片段在她病發前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她猛然從睡夢中驚醒。
“呼——”
霍棲月長呼了一口氣。
她歪過頭看了一眼窗外,天剛剛蒙蒙亮。
霍棲月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她在夢境中找回了那兩年的記憶片段。
但總歸是想起來了一點。
但是對于她是如何得了這怪病的,霍棲月無論如何想,都想不出來。
腦海中的記憶片段也在她病發前的那一天忽然就沒了。
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屏障一般,而屏障背后,關著的就是她得了這怪病的真相。
*
當霍棲月下樓的時候,便看到客廳里,霍家夫婦、霍藺言以及傅斯忱皆在。
他們神色凝重,像是在商議什么極其嚴肅的事情一般。
最終,還是霍藺言沉不住這個氣氛,搶先開口。
“爸、媽,小七月這才剛成年。戀愛的事情,還早呢!”
傅斯忱也在一旁跟著開口“小七月現在最重要的是學業和她的身體狀況,其他的,我覺得可以放一放。”
霍父覺得有點道理,正準備跟著贊同一番,就收到了霍夫人看過來的‘死亡凝視’。
“......”
霍父最終選擇了閉麥。
霍夫人瞥了一眼從昨晚晚宴開始就一直有意見的霍藺言和傅斯忱。
“你倆自己的問題不操心,倒是瞎操心小七月的事情!”
霍藺言努努嘴,不甘心的出聲“小七月可是被我們寵著長大的小公主,萬一她嫁到席家受委屈了怎么辦!”
霍夫人笑著罵了他一句“你倒是想的長遠。”
霍棲月聽著他們的對話,嘴角一抽。
眼里浮現出深深的無奈。
她走了過去,“爸媽,哥哥,舅舅。”
見霍棲月下來了,幾人連忙招呼著她到中間坐下。
霍藺言正想趁機‘洗腦’一下霍棲月,結果剛準備開口,便被霍夫人一個眼神警告給嚇住了。
霍夫人警告了一番自家兒子,之后便低下頭看著女兒,溫柔的出聲“寶貝,今天周末,你有沒有什么計劃啊?”
霍棲月點點頭,之后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隨意的說道:“席厭找我去渡皇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