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棲月現在感覺騎虎難下。
一方面是自己的狂熱粉絲,一方面又是自己兄弟。
她感覺自己的紅線事業又得繼續了。
霍棲月笑了一下,對著林藝可眨眨眼“抱歉,我喜歡一個人坐。”
林藝可明白了霍棲月的暗示,她頓時不高興的嘟起了嘴。
但是看到霍棲月對著她輕輕搖頭,林藝可就算不高興但內心對霍棲月的追崇和熱愛讓她無法拒絕霍棲月的想法。
于是她微微瞇起眼,瞪了一眼程諾“你坐過去,我要坐在離我偶像最近的位置。”
程諾“......”
這下子,程諾沒有拒絕。
見問題終于解決,李老師松了一口氣。
她本想感激的看向霍棲月,卻發現霍棲月已經趴下去睡覺了。
李老師的這一口氣頓時又不知道該上還是該下了。
一天的課程過去,霍棲月除了下課的時候煩了一點,其他時候都過的身心愉快。
因為林藝可一下課就會往她旁邊的空座位跑,隨后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弄的霍棲月睡覺也不能好好睡。
無奈之下,下課的時候她只好醒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林藝可委屈的言論。
聽的多了,霍棲月也就學會了搶答。
這次林藝可話還沒說完,霍棲月便已經搶在了她面前開口,“你既然那么討厭他,那你就奴役他給你做各種事情,反正我看程諾也挺樂意的。”
林藝可委委屈屈的開口“誰討厭他了,他也配?!”
霍棲月敷衍的回答“嗯嗯嗯,不配不配。”
“......我看到他在旁邊就各種身心不舒暢!”
“那你就無視他。”
霍棲月再次直女發言。
一天下來,霍棲月都被搞得有些心力憔悴了。
放學的時候,趁著林藝可被李老師叫去了辦公室,霍棲月拍了拍程諾的肩膀“別說我不夠義氣,為了你這事我可是付出太多了。”
程諾想起今天的課間霍棲月被折磨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下。
“多謝。”
霍棲月擺擺手,拿起書包前往了藝術樓的琴房。
等她到的時候,林藝可已經在里面練習著了。
聽著她彈奏著李斯特的《死之舞》,霍棲月走了過去。
“不彈這個了,換一首。”
她淡淡的出聲。
林藝可驚訝的回過頭來,“哪一首?”
她并沒有問霍棲月為什么要突然換曲子,而是直接問了是哪一首。這就足以表面林藝可對霍棲月有著足夠的信賴。
霍棲月從書包里抽出幾張A4紙,之后隨意的將書包丟到一旁。
她將那幾張A4紙遞了過去。
“這是我昨天寫的曲子,后面還需要進行完善,但我已經給它定了名字。”
林藝可驚訝的接過那幾張紙,看著上面的痕跡。
聽到霍棲月的話,她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么名字?”
“speranza,意大利語中,它名為希望。”
霍棲月輕聲說道。
林藝可眼睫一顫。
“精靈已死?不,精靈只是沉睡了。它將在希望的燼火中重生。”
“這便是我創造這首曲子的初衷。”
霍棲月看著林藝可的眼睛,一字一字的將剛剛的話說了出來。
林藝可微微張口“我......”
她抬起頭,眼眶周圍已經泛著一圈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