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曉曉,這可是你自找的!”
奚夢黛萬萬沒想到,奚曉曉會為了陸桀接下這招,她佯裝鎮定道:“這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你是為了這個男人所傷,和我沒有半點關系!”
奚曉曉手心一陣一陣鉆心的疼。
她好看的秀眉微蹙,隨手甩開奚夢黛的長鞭,不屑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要是再敢動手,不管你有沒有人作證,我都會把這件事捅去爹爹那里去,讓他定奪!”
奚夢黛對于她們的爹爹,似乎有著極大的畏意。
一到聽這話,臉色就不怎么好看。
“……今天就算我放過你一次!”她遲疑片刻,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高傲的揚著下巴,將軟云鞭收回腰間,帶著一群下人離開。
待她走后,奚曉曉這才展開生疼的手,痛苦的表情有點猙獰,額頭覆著薄汗。
十指連心,那軟云鞭帶了靈力,抽的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疼痛也鉆進了手心。
奚曉曉想罵奚夢黛,張嘴卻對著陸桀罵道:“狗東西,愣著干嘛?還不快去給我拿藥!”
“……”
他默了默,一聲不吭的轉身回屋。
奚曉曉知道,她又一次得罪了這位大佬。
待他進屋之后,奚曉曉也灰溜溜的往屋子里走。
落座在桌旁,陸桀在一旁的小箱子里,翻出了一些紗布和金瘡藥。把這些東西遞給她之時,那雙深眸不動聲色的在她的頭頂停留了片刻。
那里,光禿禿一片,還有猙獰的血紅燒傷,比陸桀手臂上的燙傷還要厲害。
小丫鬟伺候著奚曉曉,小心翼翼的給她清洗傷口。
奚曉曉安靜的坐在桌旁,不開口講話的話,生的美艷端莊,活脫脫一個膚白貌美的貴小姐。
陸桀看著這樣的她,實在想不通這個兩次為救他而受傷的女人,為什么言行那般惡毒。
長長的睫毛微顫,她抬眸看著他,一雙漂亮的靈動雙眸,晶瑩剔透,清澈見底。
小紅唇一張,道:“你看著我干什么?”
“你的傷勢未愈,自個兒去床上躺著休息吧。”奚曉曉萬分慶幸,這次說出來的話,沒有被無形的力量控制。
陸桀愣了愣,真的聽話的走到床邊坐下,那眼神卻還是凝在奚曉曉身上,說不出是怎樣的情緒使然。
那金瘡藥是效果極好的一種藥,灑在傷口上能夠很快止血助愈,同時也像是一把生鹽,落在傷口處,疼的奚曉曉齜牙咧嘴。
好不容易上完藥,她額頭的汗水都將淺發浸濕,唇色也顯得有兩分蒼白。
“那女人可真夠狠!”她咬牙道,一邊問小丫鬟,“我到底和奚夢黛有什么深仇大恨,讓她這么看不慣我?”
小丫鬟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欲言又止。
奚曉曉鼓勵道:“你盡管說,我不會生氣。”
“聽……聽說是因為二小姐您的生母曾和夫人不和,后來,老爺又一直偏心于你,大小姐就心生不快,經常為了瑣碎小事為難您,但您從不和她計較什么……”
“嘁。”她嗤道:“瞧她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我還以為是我搶了她男人呢!”
“也有這個原因。”
“啊?”
小丫鬟弱弱道:“大小姐本來對西街的何承宣公子有意思,結果前些日子,傳出謠言說何公子非二小姐不娶。”
“哎!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