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嗎?”陸桀道:“我還以為你是為了那個惡毒的女人而來。”
“惡毒的女人?”
伽隸疑惑的看著陸桀,“你是在說奚曉曉?”
“不是她,還能有誰?”
伽隸差點笑出聲。
奚曉曉的這只狗,除了汪汪咬著靠近奚曉曉的人,原來還會有回頭咬自己主子的時候。
這才短短一天的時間,陸桀的變化太大了。
伽隸的目光落在陸桀手中的蒼陽劍上,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些事情的原因。
“你用這劍,殺過什么?”他問道。
陸桀想了想,記憶中,蒼陽劍是他從誓仙大會上搶來的。但是對于為何在縛云派被那些弟子包圍,他的記憶模糊。
“好像只是殺了一只魔怪。”
伽隸的笑意漸深,心里更加清楚陸桀為何轉變。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問:“奚曉曉是個惡毒的女人,你瞧瞧我,我這個人怎么樣?”
“無聊至極的人。”陸桀冷冷道。
他沒什么耐心,抬手用長劍指著伽隸,“我沒時間和你閑聊什么,識相點就滾遠點。”
這要是換做以前,陸桀一句話都不會和他多講,就已經沖上來揍他了。現在只是用無聊至極四個字形容,看來陸桀的記憶出現了混淆。
“別呀!”
確定了這件事,伽隸連忙道:“我是來和你結盟的。”
“結盟?”
“對!”伽隸道:“我乃茯苓派弟子,早些年受過你父親陸智遠的教導……”
一提到陸智遠三個字,陸桀的心中的恨意又被添了一把火,那表情帶了兩分狠厲。
伽隸心中有數,繼續道:“當我聽聞陸府滅門慘案后,一直不敢相信……恩師那么仁義的一個人,怎么會勾結妖魔呢?”
“我爹當然不會做那種事!”陸桀咬牙切齒道。
“對!我也堅信著恩師不會做出那種事!”伽隸情緒激動道,好像這些胡謅的話都是真的。
“于是……這幾年我一直在暗中調查陸府的事,終于讓我查到了一點苗頭,知道了你被奚曉曉救下,留在縛云派……”
不遠處傳來打更的鑼鼓聲,陸桀不想被更多的人發現他藏身在陸府。
同時,也因為伽隸的這番話,放下了手中的蒼陽劍。
“你隨我進來再詳聊,不要引起他人注意。”
“好!”伽隸心情愉悅的應下。
跟著陸桀進入荒蕪的陸府,來到地窖中,看見石臺上睡的正沉的奚曉曉,伽隸樂壞了。
一箭雙雕。
既趕上好時候,騙取了陸桀的信任,又不費吹灰之力找到奚曉曉。
這地窖中,除了那個石臺,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陸桀和伽隸不可能干站著面對面說話吧?
于是陸桀大步走到石臺邊,大掌一揮,將睡著的奚曉曉掀飛,自己坐在了石臺上。
奚曉曉身子一空,立馬驚醒。
突然發現自己正在半空之中,眼看著就要摔落在地
千鈞一發的時候,伽隸手疾的一把將她接住,橫抱在懷。
奚曉曉定睛一看來者,伽隸正笑臉相迎。
她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