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這,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她居然還伸手打人??”
李瀟在扮演鄭寧榛,雖然不需要說什么臺詞,全靠陳彭一個人輸出,但不知道是這個氛圍太好了,還是陳彭的演技很能帶動情緒。
甚至有同學扯著李瀟恨鐵不成鋼的咬牙切齒。
“你難道不知道一巴掌反抽過去嗎?平時那高冷的勁兒呢?對面那朵黑蓮花一腳踩死不好嗎?”
李瀟被晃的臉色通紅,暈暈乎乎的停了下來,完全體會不到旁人說的那種反抗反擊,應該要有怎樣的魄力,怎樣的速度,才能一招制敵,然后跑路。
他懵逼地啊了一聲,后知后覺這同學完全就是入戲太深了,好不容易把自己掙扎出來,陳彭又拉著他趕緊拍了最后一幕最精彩的。
“先別說別的,我跟你們表演什么叫里最低級白蓮花故意摔倒整人手段。”
“我跟你說,那個時候校長應該是去主任辦公室有事,鄭寧榛不是剛好辦了那個退學從辦公室出來,這邊兩個人在靠近學校臺子比較近的地方,咱們校長就從旁邊那條道過去。”
方向晚其實早就看到了在后面的校長,本來也沒想怎么的,但看著面前的鄭寧榛憤怒又無奈的樣子,忽然特別想玩玩。
等校長的目光即將轉到這邊時,她迅速的抓住鄭寧榛的衣服,然后往后看了一眼直接向后跌倒在地,手離開她衣服的時候,還隱蔽的把鄭寧榛往后推了一把。
仿佛就跟沒看到身后那些全部都是臺階一樣。
校長果然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來了,先大概問了一下相互的情況。
方向晚已經自己略顯艱難的站了起來,看著唄弄得臟污的衣袖沒有說話。
低著頭看著鞋尖,眸子里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水光。
整個人彌漫的的氣息是溫涼溫柔又帶著許多不可言說的委屈似的。
“然后你們猜怎么著?”
陳彭咳嗽了兩聲,在這里賣了一個關子。
“你還能怎么樣?我都已經想到結局了,肯定是校長分清紅皂白的都罵一通,然后鄭寧榛委屈難過的跑了。”
雖然低級白蓮花看起來又可氣又可恨,但是奈何大多數時候,他們那種所謂的小伎倆還是能做數的。
關鍵是還有一張可以用來委屈都好看的臉。
“誒我就知道你們會猜錯了,我親眼見證了一朵白蓮花的翻車之路,你們知道嗎?”
校長當時在原地安安靜靜的站了一會兒,什么也沒問,臉上的笑容仍然帶著,整個人看起來樂呵呵的樣子。
但也正是帶著最慈祥的笑容說著最狠的話。
“小小年紀欺人太甚的事情少做,人呢,還是要相信一下天道好輪回這件事情,哈,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有些事兒做多了,最后還會遭到自己頭上。”
他的語速很慢,甚至說的上語調很溫柔慈祥。
講這句話的時候三次目光都落在了方向晚臉上,雖然沒有明確的點名指人,但是也通過這些話,別人都能看得出來在說方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