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她需要他負什么責?
開哪門子的玩笑呢?
話已說出口,容昱謹也不能裝作沒說,再有,微熏是一個很好聊天的狀態,他嘴角輕微地上揚,“我對你的承諾,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她直接地回嘴。
只是兩人怎么也是聊過幾次天的人了,容昱謹一下子就看出她這話回得很不良心。
聽說她的記憶力超級好,那么……
“你與你爺爺,還有你爸爸媽媽來過我們家一次……”他試圖挑起往事勾起她的記憶。
段驕陽微抿了一下嘴角,“逝者已矣,我不想談。”
“抱歉。”容昱謹嘴上說抱歉,但是還是把主題給說完了,“你那時弄臟了裙子,我給你換的,我說……”
“容昱謹,閉嘴。”他怎么這樣子啊!流氓耍起來了是不是。
果然,她記得的。
容昱謹只是測試一下,這會見她這樣,果斷地閉上了嘴巴。
段驕陽也不知道為什么冷靜的自己這會感覺臉蛋刷刷的不斷上火,燙燙的。
想要摁下車窗通通風,但是車子的車窗被鎖了,她只得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容昱謹也不逗她了,就這么看著。
一個小女孩把自己過是這么的清涼寡淡,一定是接觸的人太少了。
爺爺剛才跟他說,她竟然想出家?
他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想,出,家?
但是聯想到她之前的穿著,便知道不是開玩笑的。
爺爺不愿意告訴他是怎么知道她的想法的,但是卻提醒他,她若真出家了,那就沒有然后了。
要說有什么很深的感情吧,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的心里一直知道有這個未婚妻的存在。
小包子,笑得甜美又燦爛。
與她的再次相見,他卻是怎么也與小時候的她對不上來。
段驕陽一直在閉眼念清心咒,容昱謹就這么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
眼神幽深如潭。
他的小可愛……怎么長歪成這樣了呢?
“你看夠了沒有?”段驕陽猛的一下睜開眼,帶了火氣,瞪向容昱謹。
所以說男人沒酒量就別高看自己,他清醒的時候哪會這樣的不講規距!
段驕陽現在恨不得立馬就到了酒店,然后甩車門走人。
要知道喝了點酒的容昱謹會這樣色色的,她剛剛怎么也不會答應讓他送的。
“段小姐閉著眼睛,念著清心咒還知道我在看你?”容昱謹微笑,笑眼里比平時柔和了數分。
就連臉部表情都溫柔了幾分。
“你怎么知道我在念清心咒?”她在心里默念的,他怎么知道的?!
“我不僅知道你念清心咒,我還知道你想出家。”他瞎猜的,但有出家之心的,那么念清心咒就很正常了。
段驕陽:“……”
“為什么想出家?”他看著她的眼睛問,帶著微火的她,這樣才有了一絲絲的煙火氣。
比前幾次,終于有了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