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機遞給他看,圖片是他們之前車子墜落的地方,車子發生爆炸,燃燒,基本已剩一個空架子。
圖片有兩個地方被圈了紅圈,“雖然現場看起來與那天沒有什么太大異樣,但是圈紅圈的兩個地方被移動過。也就是說,他們還在追查。”
“嗯。不用太擔心。”容昱謹將手機還給她,“也讓你的人不要去查,這個時候我們在暗處,不動彈才是最好的方案。”
段驕陽重新地拿起刀叉吃東西,好吧,她真的有點吃不習慣陳醫生做的這份簡易西餐。
她吃了幾口后終于放下,擦了嘴巴,然后站了起來,“我吃飽了。你慢用.”
“可以開瓶酒嗎?”容昱謹叫住她離開的步伐。
段驕陽轉過頭看他,“基本常識沒有嗎?”受著傷喝酒?
他是嫌才退的高燒退得太快是嗎?
“……好吧。”他妥協了。
…………………
墻壁上的大屏幕展現著地形,放大鏡的圓圈標志停留在這一個位置。
一個長發的女人指著上面的標的物,“這里到這里,地形復雜,外國人不可能那么容易走得出來。”
“你的意思是他們還在叢林里?”
“迷路也不是不可能,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有本地的人帶他們走了這里。”女人兩手撐著長型方桌桌沿,“找出那兩個人!”
“他們受著傷,又沒有代步車子,不可能能離得遠!還有,派人在出境口盯著,一刻不能松懈,不能讓他們離開這里!”
“是!”
………………
“你的玉呢?”
容昱謹靠近段驕陽所站的位置,洋房起了兩層,露臺的位置所向是樹林,風景怡人。
陳醫生選的這個地方安靜又隱蔽,很不錯,這兩天呆在這里,段驕陽有一種回到山上的那種寧靜感,如果……容昱謹不要時不時的出現就更好了。
他穿著T恤,手腕上佩戴的玉顯而易見。
段驕陽睨了一眼,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她在這會也沒有戴,繩子斷了,她還沒有時間去編。
“你的玉呢?”他又問了一次。
如果他猜的不錯,她對那塊墨玉看得相當重要,不會離身吧?
“你想做什么?”她語氣淡然,手里端著的熱茶水霧升起,她輕輕地吹拂了一口,抿了抿。
“給我。”他說。
段驕陽臉色立馬微變。
墨玉是爺爺留給她的唯一物件,這些年她一直都戴在手上。
哪怕最近知道這塊墨玉是婚約信物,她想著退婚后也是沒有要把墨玉返回去的打算的。
她側頭看他。
“玉放在身上不安全,很容易丟。”而墨玉又太大,如果當吊附,也不太好看。
最好就是編成手繩,然后戴在手腕處。
“我讓陳醫生找了繩子,正好有空,幫你編一個。”話落,他抬手,讓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繩,“像這樣的。”
段驕陽:“……不用。”
而且她又不是不懂編,她只是這段時間都很忙而已,沒時間編。
“繩子給我,我自己編。”反正這會有空。
“嗯也行。”
容昱謹拿了小繩子過來,只見段驕陽露出領口的位置……
她果然是把玉暫當成吊墜一樣的戴在身上了。
二人坐在陽臺里,涼風徐徐,他一手幫她拎著繩子的一端,看著她認真地編著繩子,竟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你之前在哪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