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看到他醒,立馬就松了一口氣,“先生,您醒了。”
路書霖抬了抬手,一陣疼痛,看向黑衣男人,“怎么這么興師動眾?”
“您昏迷了過去……”
“只是短暫時間。”路書霖語氣淡然,仿然說的不是自己的身體。
路書霖步下病床,“回去。”
“先生,我剛才看到了段小姐。”黑衣男人話語快速的說完。
空氣,死寂的寧靜。
路書霖緩緩地轉過頭,看向黑衣男人,“你說……什么?”
“我剛才看到了段小姐,我讓人攔著她了,現在就在醫院外面。”黑衣男人說完話就感覺到路書霖的生氣眼神,他趕緊解釋,“我交待他們一定要禮讓段小姐。”
“人在哪里。”路書霖已經往門口走去。
“可是先生你的身體狀況……”
“帶路。”
黑衣男人帶路,出來時卻看到醫院門口保鏢還在,而段小姐……影子呢?
路書霖冷若冰霜的眼神投向他。
黑衣男人微顫了一下,跑了過去,“人呢?讓你們看著的人呢?”
“段小姐……走了。”兩個保鏢都不敢抬頭了。
他們都不敢說,他們都打不太贏段驕陽。
當然,完全是因為禮讓,禮讓!
嗯,就是這樣子的,不是說了不能傷到段小姐嗎?
“走了?”黑衣男人響如洪鐘的聲音差點震破二人的耳聾,“你們是豬嗎?連個女生都看不住?!”
“那……不是一般的女生。”其中一個保鏢低聲說。
“行了。”路書霖往自己的車走去,“回去。”
看表象,似乎也沒因為錯過而生氣什么。
然而……
他上車前還是問了一句,“離開多久了?”
“大概……五分鐘。”
他上了車子。
“阿行。”路書霖淡淡地開口。
黑衣男人應聲,“先生有何吩咐。”
“把他們調回去。”路書霖語氣依舊淡然,“降職處理。”
阿行應聲,“是!”
太沒用了啊,把段小姐給看丟了!
兩個被降職了的保鏢沮喪地看著路書霖的車子先離開,然后再互相沮喪的對視。
其中一個還是忍不住地輕聲低語,“段小姐……哪里柔弱啊?我覺得我肋骨隱隱發痛中。”
“誰說不是呢。”另一個符合。
車子匯入了車流了,阿行擔憂地回過頭來看向路書霖,“先生……”
“不急。”路書霖閉著眼睛,輕輕地捏著眉頭,“我想來個別開生面的見面。”
“可是我聽說……”阿行微微地頓了一下,“段小姐已經有婚約了。”
未婚夫還是帝都容家的那位。
說到那位,阿行覺得自己的肋骨有些隱隱作疼。
“那又怎么樣?”路書霖抬眼,眼神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