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曄看著這把木劍,這木劍以前被他們幾個拿出來觀賞研究過,就是一把破木劍,既沒有精美雕刻,也沒有什么作用,反正就是看不能看,用也沒啥用的,有一次差點都被拿來當燒烤木材用了。
“師父,師姐她怎么了?”向曄視線從木劍上收回。
“先把劍放回去。”逍遙無名瞪他。
向曄只得先拿劍去了書房,向曄一出門,逍遙無名就一口血吐了出來,臉色變得極其嚴肅。
國外
陰暗的房間,讓人聽不懂的咒語在一二三四般地念起,團坐在那里的男人緊閉著眼睛,聽著頭頂上傳來的念經般的聲音。
“噗。”作法的人一下子一口血噴了出來。
“大師……”路書霖睜開眼,看向眼前臉色剎白的大師。
“路先生,法已成,只是……”被稱作大師的異國人看著路書霖,還是想要勸說,“你這樣的方法太急進了,很容易遭反噬的。”
“為她,我無所畏懼。”路書霖站了起來,“大師,您怎么樣?”
“下次你帶上她的頭發,最好的是她的血,我再為你鞏固一次。”勸說無效,被稱作大師的人也不再勸說,只是叮囑路書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她身邊應該是有高人,我剛才做法時感覺到了一股阻力。”大師看著路書霖,“路先生,這事除你之外,還有誰人知道?”
“無人。”路書霖很肯定地說道。
那么就是巧合了?
“路先生,下降頭這事你還是要再想想清楚,目前只是用了她的生辰八字,只是會讓你們的關系升溫,但是后頭若用了其他……”
“大師不用再勸了,這事我已經決定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無法忍受她身邊有這么多的男人繞著她轉。
而且他本身計劃好的,日久生情這條路也看得出來派不上用場了。
大師沒有說話。
路書霖看著眼前陰暗的角落,“大師你知道我找了她多久。”別人笑他癡狂,可是誰懂他的執念?!
………………
段驕陽高燒反復不止,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她才蘇醒了過來,然而燒還沒有退下。
她睜開眼,就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一切。
她到家了。
讓她覺得最安心的地方。
山里一片安靜,除了偶有的鳥鳴聲都聽不到別的聲音,段驕陽只覺得喉嚨干癢得厲害,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潤了潤喉,然后才走出房間。
因為燒未退,這會覺得步伐輕浮得不是一般的厲害,她手撐著門框,甩了甩頭。
“丫頭,醒了?”院子里在與向曄對弈的逍遙無名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寶貝徒弟醒了,把棋子一糊,朝著段驕陽走去。
向曄:“……”師父的棋品越來越堪憂了啊。
“師父。”段驕陽看到眼前的逍遙無名,喊了一聲,聲音卻是沙啞。
“你這丫頭,怎么下山才這么點日子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逍遙無名看著眼前的段驕陽,看著面相已變的她,內心擔憂。
原來不是錯看,她是真的面相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