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驕陽瞧他親完就走的背影,笑了笑,坐進了車子。
………………
“是容家的容昱謹。”相片被傳到電腦端,打射在大屏幕前,然后各種電腦對比,得出了肯定的結果。
“怪不得這么久都查不到。”女人眼里閃過厲色,這次若不報仇,她就無法泄自己被降職的憤恨。
“不管用什么手段,教訓他!”這個教訓當然不是普通的打兩頓的意思。
“想對他動手的人還有其他人,我們正好可以混進去,再來個金蟬脫殼。”
“馬上去安排。”
…………………
段驕陽下班后就得到了消息,段振宏出海要見的人應該是路書霖。
路書霖是海外身份,段振宏目前的死又沒有什么明顯證據,怕是難查了。
但是……
路書霖找段振宏干什么?
有什么事不能在市區里約個地點談的?
“我知道了。”掛了電話,段驕陽沒有時間去思考更多,她正在處理公司的事情。
段氏被路書霖現在弄得一團泥潭,她還得穩穩地托住。
若是路書霖直接開賣還好,大不了就價錢多些買過來,但路書霖就是要故意為難她,沒打算賣。
而且以第一股東的身份,決策公司的事情,還是一眼就能看到的不好事情。
現在又是這樣!
看著上面的文件,段驕陽氣得青筯冒起。
如果說段振宏之前只是在作死邊緣,現在路書霖做了第一大股東,就是直接進入作死階段。
高利貸,地下錢莊……
段驕陽直接地將文件砸在桌面上,拿起了手機。
然而腦海想到路書霖說到的,“我等你來找我,你一定會主動來找我的。”
她又放下了手機。
摁了內線,讓秘書進來,通知開會。
半小時后的會議室,段驕陽直接言簡意駭地告知目前公司面臨的危機。
“所有的異常,第一時間上報給特助部。”
“如果段氏這波能撐過,大家都是功臣,過去的一切過往不咎。”
“段小姐,段先生去世一事……”這都傳了一天了,真的是家斗斗到出人命了嗎?
“警方在調查。”段驕陽站了起來,“散會。”
…………………
一天,兩天,一星期,路書霖終于還是等來段驕陽的來電。
“見我?好。”路書霖掛上了電話,輕咳了一聲,起身去衣帽間親自配搭了一會與段驕陽見面的衣服。
這一次,他穿上了一身長袍,一身民初時的風格。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兩小時后,出現在與段驕陽相約的餐廳。
阿行打開車門,眼睛已經看到了段驕陽坐在餐廳窗前的身影。
路書霖往餐廳內走去,段驕陽執杯輕啜。
“驕陽。”路書霖朝著她走去,一聲輕喊。
段驕陽放下茶杯,側臉看向她,目光清冷沒有一絲浮動。
看到這眼神,路書霖臉上的淺笑有些微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