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驕陽還反抗。
“驕陽,鬧夠了嗎?”路書霖臉色冷凝,耐心盡無,“你一定要惹我生氣是不是?”
“驕陽,別管師父。”逍遙無名看著這陣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遭了暗算,他不至于被人抓起來。
這些人手段陰狠之余,還懂各種旁門左道。
“師父,沒有關系。”她不信路書霖的這些。
她冷眼望著路書霖,“就你這樣,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上你?”
路書霖被這話扎心疼得一陣一陣的,卻還是很自信地說道,“你會喜歡上的。”他只是急切了一些,但是他知道結果會如他所愿的。
“有病。”
她一邊諷刺著,可是卻不得不妥協。
逍遙無名搖頭,“驕陽,不可以。”
“師父,小心我手上的東西會走火。”路書霖提醒。
“誰是你師父?”逍遙無名氣得吹胡子瞪眼。
路書霖卻是一本正經,“驕陽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
阿行就要抓著段驕陽的手指,段驕陽退后一步。
路書霖臉色一變,“驕陽!”
“放了我師父,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她真怕他手上的那東西走火。
哪怕她猜著它根本沒有上膛,但是,萬一呢?
若說這世上誰不能有萬一,那于她而言,一定是師父首當其沖的。
“心頭血是嗎?可以。”段驕陽無所畏懼,“還要什么?一并說了吧?公司?研究?項目?”
路書霖輕嘆一聲,“我不缺錢。”他看著她,“驕陽,我只要你。”
“驕陽,這不是開玩笑的。”逍遙無名一看段驕陽這樣就知道她沒有把這事當回事,可是逍遙無名是信的。
“師父,我沒開玩笑。”哪果有異常,該怎么處理,她早就告訴過時琛了。
時琛會知道怎么處理的。
再不行,還有向曄幫忙呢。
再再不行,容昱謹也可以的。
她早就把退路都想好了。
她拿過了阿行手中的針頭,對著手指,卻沒有扎下去,“放了我師父。”
“我不會傷害師父的。前提是你聽話。”路書霖看著她,深情款款地樣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愛……”
她一手扎進了手指,手冒了出來,一邊冷笑地諷刺,“像你這種人,在影視劇里都是當炮灰的。”
路書霖:“……”
她將血一滴一滴地擠進了碗里,“歪門邪術。”
阿行覺得段驕陽真的是扎心的話一扎一個準,但是不敢吭聲。
“夠了。”他看著碗中的血。
段驕陽拿過棉花摁住傷口,看著向路書霖,“可以了吧。”
“儀式結束后就放了師父。畢竟……如果不是他搞破壞,我們現在應該甜蜜在一起了。”路書霖說完,走向了她。
他動作輕柔地摁著她的傷口,“知道嗎?我真的真的很討厭再出現意外,因為!我此生的耐心都已用盡了。”
段驕陽冷漠地與他對視。
路書霖伸出一只手,讓阿行扎破了手指。
“你要跟我滴血認親嗎?”她諷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