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計較得失,再有,他在國內時,能力有,可是卻遇上了失意的事件。
“安泓為什么去國外?而且他加入外國速度有點快啊。”
“優秀人才向來有人想要挖去的,每個國家拋出的橄欖枝都不會少,至于能不能攬到人那就難說了。而安泓去國外……”
段驕陽頓了一下,“可能是與他之前評級的時候沒評上有原因吧?我不確定,只是瑞士見面時,他提起這事,還有些憤憤不平。”
每個國家的體系不同,操作不同,以安泓的資歷,他最少得再熬個十年。
畢竟他沒有出色到無可替代,人也還年輕。
可是安泓恰巧是心急的人,不想熬。
“在瑞士偶遇時,他還跟我說……”段驕陽猛的頓住話語,當時的安泓說什么突破來著,然后二人還淺談了一下。
“怎么了?”向曄見她臉色不太對勁。
段驕陽臉色變沉,難道說……安泓從一開始就設了局?
并不需要他做什么,就她和他單獨聊天就足夠了。
他們從事的科研本來就與一般的行業不同,而安泓又是外國籍的人。
“我在想,安泓是不是一開始就想了給我下套。”段驕陽看向向曄,“還記得在滑雪場的事嗎?安泓還特意地上來找我。”
而那個時候,楊家被迫上面的施壓停了下來,沒再對容氏做什么。
楊家……是知道是她出了面,是嗎?
所以,這么久楊家沒有再動,甚至連小兒子死了也沒有什么動靜,不是在忍,而是把對象從容昱謹變成了她?
“水開了。”向曄提起熱水,倒入茶壺中,“你說的這個可能有很大的可能,那就是說,楊家早就在籌備這事。”
“……我被找了去項目提意見,也是預謀的?!”段驕陽越想就覺得這牽涉的圈子更上更大了。
這樣的話那就不僅僅只是商圈內的事件了。
畢竟,能把她都找了去參加項目,這個最上面的人會是誰?
可是現在她已經聯系不了上頭的人,而且為了避嫌,所有跟她有關聯的公職人員都暫時被斷了與她的聯絡,接受調查。
向曄與她想到一塊去了,“咩咩,這事我看找找關系,能不能問到。”
“不,你不能去問。”段驕陽立馬就拒絕了,“你現在不在那個圈子,在商圈就好好呆在商圈,別扯進來。”
段驕陽臉色嚴肅,“小曄曄,這事……可能沒我們想象得那么簡單。”
如果她真的被渾水潑黑,那么最差的結果是她自逐無名山,不能把無名山拖下水。
更不可能影響到師弟們。
現代又不是古代,沒有什么連座一說。
“向曄也只是擔心你。”容昱謹突然出現,把段驕陽驚了一下,“你怎么來了?”
容昱謹很是無辜地看著她,“向曄約我來的。”
段驕陽看向向曄。
向曄假裝淡定地泡茶,“不是我約的,是師父吩咐我這樣做的。”
“師父?師父為什么要這樣吩咐你?”
“師父說,我們大家是一體的。”向曄端起托盤,“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