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凡聽到段驕陽的這番話，衷心地笑了，“師姐，你變了。”
若以前的段驕陽不會這樣柔軟地安慰人的，只會很直白地挑明了，然后讓他們自己去判斷，她說的很對這樣！
可是現在段驕陽的安慰話語好柔，好暖和。
段驕陽板起了臉，“每個人都會變，你現在也變高了啊。小時候，師弟里面，你最矮，只有這么點大。”
她用手比了比高度。
蘇一凡：“……沒有這么矮吧，這么高。”他用手比劃著，為自己正名。
“有那么高嗎？可是大家那會都叫你小矮子。”段驕陽輕笑，“你還跟他們打起來。”
“然后被揍得很慘。”蘇一凡想到曾經，也不由得笑起來了，“但是再后來，他們打架時，我是坐收漁翁之利的那一個。”
“你與笑語兩個還真是。”段驕陽點頭符合。
師弟們打架，她向來是不介入的，拿著書在旁邊看著。
戰斗力最強的是向曄和薄彥淮，薄彥淮特別能吃，才壯又大個，也只有向曄能與他打，不過有時候就是圖個樂子，純粹用蠻力輾壓，不準用招式……
段驕陽回想過去，心情也愉悅起來，“你們每一個人都性格分明，特點也分明，不要去比較。”
“那師姐最喜歡誰？”
段驕陽睨他一眼，這個時候，他都不忘占下最喜歡的便宜？
“都不喜歡，你們太能惹事了。”她故意用嫌棄地語氣說道。
“但是每一個都很在乎。”她收斂了微笑地表情，看著他，“每一個都是。”
蘇一凡站了起來，“我沒事了。”
“注意安全，一凡，有事要跟我及時聯絡。”段驕陽正經地看著他，“我的手機會24小時開著機。”
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半月都不一定聯系得上。
“好。”蘇一凡點頭，“那我先走了。師姐夫今晚……不走嗎？”
段驕陽臉色有些微微的不自在，“他一會就走。我跟他還有事要談。”
蘇一凡沒在說什么離開。
段驕陽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人走茶涼的情景，她有些微微地發怔。
同時地對他們發難，楊家應該……沒有這個本事吧，那么，這樣做，是楊家的意思還是誰的意思？
她，是擋著誰的路了嗎？
“還在擔心一凡？”容昱謹從背后走來，圈抱住她。
段驕陽轉過頭看向他，“你覺得楊家背后的人是針對你，還是主要針對我？”
“還在想這事？有什么區別嗎？”
“有。”段驕一臉認真，“我開始以為是針對你，然后試圖從我這邊瓦解。可是或許不是這樣……”
她沉著臉，“或許，是我擋了某人的路？”
“你做的都是利國利民的研究，貢獻型的，能擋誰的路？”容昱謹摸著她的臉，“別想太多，不要把事情想得過復雜化了。”
“真的嗎？可是我就是有種感覺，可能……”
“不管是沖誰，我們都要查清楚，解決掉。”容昱謹安撫著她，“明天見到彗星總裁，也許就有一絲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