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說沒有，那么有也是沒有。
就這么簡單。
揭傷疤這種事，他不干。
向曄：“……”那這不是廢話嗎？就是不想問咩咩，所以才問他這個腦外科醫生啊。
想聽聽他這個醫生憑著經驗能不能看出點什么。
誰知道他會回答這么一個答案。
時琛當然明白向曄想要什么答案，但是，他不能給。
他輕輕地攬著段驕陽，心疼極了，低語地說道，“咩咩想怎么樣，我們就順著她怎么樣。”這，一直都是師弟團的宗旨不是嗎？
師父不在了，那么他們就是她強而有力的后盾。
論道理，她懂的不會比他們少，論智商，她比他們所有人都高，什么都懂。
所以，不需要有人在她面前講什么道理。
向曄聽到他這話也不再說話，深看了一眼段驕陽，臉色動容，“你說得對。”是他不該一時情急想要問什么。
一直到回了家，段驕陽都沒有醒過來，等候的私人醫生給她做了初步的檢查，確定她身體狀況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用腦過度導致了不舒服。
用腦過度……
一聽到這四個字，師弟團們又想炸了！
以前段驕陽做大腦實驗時，大家或多或少都了解到，她一次比一次用腦過度。
這次是在她昏迷，又是不答應的情況下被人給進行的，都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那個李冰蘭就只是那樣真的是便宜她了。”薄彥淮比較沖動，都想再回去把李冰蘭再收拾一頓。
“謝謝，關于咩咩的狀況，希望你不要對任何人透露半分。”向曄看著家庭醫生，重點的提醒，“尤其是容家那邊。”
“明白。”
醫生離開，師弟團各自對視一眼，然后又各自散開。
“向師兄。”葉睿南看著向曄，才喊了一聲就被向曄眼神掃了一眼。
“你這次若是告知容昱謹，就退出無名山吧。”向曄警告葉睿南。
葉睿南：“……”他沒有想過要把這事告訴容昱謹那邊好伐？
不要一副看他是叛徒表情好不好？！
“我就是想問一下，師姐這是什么情況？”整個師弟團就他加入的最晚，的確也只有他不知道的。
向曄深看他一眼，就是不說。
葉睿南：“……”他覺得向師兄的這個眼神有待考究。
“好了，別問了。”時琛替葉睿南解了圍，“你只要知道，這次師姐被人欺負了，所以砸實驗室，一點錯也沒有。”
“時師兄，我是關心師姐，我……”
“睿南啊。”蘇一凡上前，攬過了葉睿南的肩膀，“我們都知道你擔心咩咩，但是這會大家都很累了，各自回家休息了好嗎？”
葉睿南識趣地沒有再問，抬手看了看時間，也的確該回去了。
這里除了他住在自己家，其他人都在這里擠著，就連蘇一凡都不回他自己的家了，寧愿在這里打地鋪。
葉睿南倒是想要‘同甘共苦’，但是師兄們說了，需要他從家里帶一些消息過來。
只是，基本上能確定的都確定了，不需要他帶什么消息了吧，那他可不可以在這里也打地鋪？
“對啊，快回去快回去。”顏笑語笑瞇瞇地趕人。
葉睿南：“……”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