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被云虞初秒拒敘白眼神瞬間暗淡,娘親阿爹都是那么稱呼的。
云虞初擼著敘白的頭道:“咱們還沒成親,你先叫我姐姐可好?”
“那咱們何時成親?”
云虞初被傻子逗笑了:“你記住,你未來的娘子叫云虞初。還未成親之前就叫我……就叫我姐姐吧!。”
“好,娘子。”
“叫姐姐!”
“好!姐姐!”
云虞初勾了勾嘴角心安理得的趴在敘白的背上,雖然不知道敘白是什么來頭。
就憑他打個啵就能帶自己安然無恙的下凌云之巔,怎么說都是以為曾經了不起的俠士
哪怕有一天敘白忽然恢復了,他倆日久生情,生米煮成熟飯敘白也不至于拋棄自己。
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美滋滋的打著小九九,指揮著敘白背著她下山。
——
無念縱然怎么預料都不會想到敘白能帶著云虞初下山,于是無念在凌云之巔上翻天覆地那日敘白帶著云虞初線衫以后他倆就面臨一個巨大的問題,二人都是身無分文。
兩人走到山腳下小鎮子門口之時云虞初這該死的身體,兩眼一翻意識漸漸模糊。
敘白眼疾手快的摟過險些倒在地上的云虞初,整個人都慌了神,不知所措緊緊的摟著懷里的云虞初。
“姐姐?”他試探的喊了好幾聲,懷里的人毫無反應。
那一股來自于深淵陌生又熟悉的冰冷侵襲全身。
“娘子姐姐你,你不要死啊……”豆大顆的眼淚滾滾落下。
如今天已漆黑,連平素掛在天空的銀月都不愿意從云朵里探出頭來。
他怕,他一個人怕極了。怕黑,怕云虞初死了。
云虞初倒只是意識模糊了,但還是能聽見敘白無助的哭喊聲,實在是疲憊至極的她的抬起眼皮,伸手捧住哭的跟淚人一樣的敘白的臉龐。
“你能別到處說我死了好嗎?”所說之處有些無奈。
少年清透的雙眸中又驚又喜又慌,神情焦雜:“姐姐……”敘白吸了吸鼻子。
“在我懷里掏出藍色的藥瓶把藥給我。”
今天一天的事情發生太多,她倒忘了自己吃藥,再加上一路奔波才會導致暈厥,這也多虧原主廢棄武功后再丞相府不吃不喝給她原本殘破不堪的軀殼上雪上加霜。
云虞初見敘白呆滯了看著自己,她用僅有的力氣拿著敘白的手掌摁在自己胸口處,似乎沒發什么不妥當的地方。
敘白像一只受驚的兔子,眼圈一紅。
他不敢動,手好像沒點了穴道一樣,敘白盯著云虞初摁著自己的手的位置口,還好是夜里加上身體不適,云虞初沒發現少年白凈的耳根泛著粉紅。
她若是發現了肯定要調戲一番。
“你想給我下死亡書嗎?”就算吊著一口氣的云虞初還是開口打趣道。
敘白紅著眼睛的樣子像極了一只小白兔子,他緊緊抿唇,晃了晃腦袋。
“那趕緊給我吃藥,不然我死了就沒人要你了。”
敘白拳頭緊緊握著,心中暗暗發誓他喜歡這個人以后就一定會對她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