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被伊拉族記恨的人,都會七竅流血氣血干枯而死,死后的戾氣全收納于下詛咒的那人身上,戾氣積攢的越多那人詛咒的力量就會越強大,甚至可以喚醒尸人一族。
.尸人一族若重現于世,整片大陸怕是會生靈涂炭。
而伊拉族早在幾十年前被南淵滅國了,而唯一一位伊拉族近在眼前,無念不得不防著。
但這云虞初偏偏又這么護著他,氣的無念險些氣急攻心。
師父給他留下守護云虞初的任務,他不得不從,這云虞初就像一匹犟驢越不讓做什么越好奇。
可天機不可泄露,他也并非不愿開口告訴云虞初。
周圍毒霧的結界也有異象,冥冥之中有些東西都在按照原來的軌跡進行。
是夜,盤坐在佛祖面前冥想的無念睜開眼睛,望著撒入殿堂銀色的月光,輕輕的道:“阿修羅異瞳淵九王。”
終究還是找來了。
身后傳來那人輕微的腳步聲漸漸清晰,無念細長的鳳眸與他參者綠光的雙眸對上。
“別來無恙,無念僧人”
聲音在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冷,低沉的嗓音吐字慵懶。
無念垂眸敲著木魚,目光集中在手中木魚上不管來者。
銀色的月光撒在敘白的身上仿佛鍍了一層光,此時他哪有一點白天純真可欺的模樣。
一身黑衣,雖說是精致的面龐卻透著陰森加上這雙在黑暗中有些滲人的綠眸。
說他是阿修羅也無疑。
木魚不緊不慢的節奏在夜里響著。
“既已見到了她就勞煩淵九王下山,凌云之巔并非是非之地。”
無念語氣淡然停了一下手中的木魚先開了口。
“為何要藏她?”敘白深眸驟冷。
“何來藏之說。”無念慢條斯理的道。
聽到無念的否定,敘白深邃的眸中布滿薄涼:“那為何不放她下山。”
“她下不下山是她自己的選擇。”
“孤再說一遍,為何要藏她?”音色微怒。
無念睜眼之時已經晚了,敘白的手冰涼的觸感以及緊緊牢固在自己的脖子上。
什么時候過來的無念不知道。
無念早有耳聞淵九王功夫了得,沒想到如今竟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哪怕他是無惑曾驚嘆為天人的習武神才都預知不了敘白接下來的動作。
明明二人之間的身材差別不大,無念卻被敘白掐著脖子牢牢地提了起來雙腳懸空。
“淵九王,你當真要和貧僧動手?”
敘白勾唇不屑,綠眸閃著殺意,無念迅速掙脫敘白的禁錮往后翻滾兩圈才穩穩地落地。
看來,他是下了狠心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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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晚上再發生什么意外,云虞初還是準備與敘白分房睡,等到一個合適的時間!她一定,一定不慫!
許是沒有敘白的叨擾,她倒是睡的一晚上好覺,起來的時候天色還早。
“哎呦,云姑娘怎么今兒起的這么早?”
廚房掌廚做得一手好菜的嚴嬸驚訝的看著云虞初。
這云姑娘平常可是要睡到晌午才起床的。
“嚴嬸早啊,我來跟您討些熱水您看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