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虞初立馬轉過身,伸手抵著敘白的胸膛,二人都被水浸透。
敘白垂著眸看著身下的云虞初,他一直覺得人的嬌羞使得皮膚變成粉紅色很難看,可是云虞初此時此刻渾身上下都是淡淡的粉色,他心生好奇不僅是喜歡之情。
更多的是動情。
打濕的黑發緊緊貼在她的臉頰上,皮膚細膩如鵝脂,一顆顆水珠從她臉頰上滾落下來劃下一道弧度,就連她長長的睫毛上也沾著幾顆水珠有些像點綴。
白色的紗裙早就濕透可體無完膚,她傲人的玲瓏曲線在敘白的視線中若隱若現。
云虞初在澡盆里沒有后退的余地,男人的眸子一如那晚墨綠,果然不如云虞初所料,敘白碩大的體格將云虞初整個人緊緊罩住,一只手緊緊摟住云虞初纖細的姚枝。
另外一只手挑起云虞初的下巴,云虞初上下打量敘白,不像傻子的確不像傻子!
像個比自己還色痞的色狼!
“乖,乖乖有事好商量,咱別動手動腳……男女,男女授受不親。”
云虞初沒出息的看著敘白的胸肌和喉結吞了吞口水,手還是表明自己的立場,很婉拒這個接觸,抵觸在敘白的胸膛。
“娘子,我不要。”
他的語氣像在撒嬌可云虞初卻聽出什么玩意的笑意感?
她想再狡辯一下,敘白不給她這個機會,雙唇之間就緊緊扣著。
云虞初不想在被敘白牽著鼻子走,本想拍開敘白,一是力量不夠二是敘白如今有傷在身。
敘白微微垂著自己的眸子,盯著云虞初排斥自己,嘴里啃咬的力氣加大了幾分,眸中的深沉也深色幾分,他不悅,不悅云虞初的排斥。
敘白的觸摸宛如一條蟒蛇一樣,禁錮的有些無法動彈。
而蟒蛇忽然開始動彈,云虞初整個身子一僵硬,身前一陣酥麻,發出細微的嬌吟聲。
云虞初瞪圓了自己一雙杏仁眸子瞧著敘白有些得意的眼神。
這家伙居然摸,摸她!
云虞初打也不是掙扎也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給敘白咯吱窩來一套。
敘白哪經受過撓癢癢,先是一愣,手里的力氣也松懈。
雙眸錯愕的看著云虞初,云虞初立馬推開敘白,順利的從敘白的禁錮里逃出來,麻溜的翻出澡盆,倪眸伸手捏住敘白的耳朵:“你敢給我使壞?”
敘白更是沒被人揪過耳朵,碧色的雙眸里全然是不可思議卻又不知道如何說起。
云虞初一拉,他耳畔有些生疼,他下意識紅了眼眶,連忙捂著被云虞初揪著的耳朵,癟了癟嘴搖了搖頭。
“你委屈個屁!今晚自己睡覺!”
云虞初說完就除了屏風換上一套干凈的衣服離開了房間,留敘白一個人寂寞的坐在澡盆子里。
敘白沉著眸子望著自己的雙手,回想起剛剛自己為了懲罰云虞初排斥自己的舉動,隨后緊緊握成拳。
把她惹生氣了?為什么?
出了房門云虞初嬌俏的臉一下燒的滾燙。
又拍了拍自己的臉蛋,為什么一個傻子這么撩?她好像都沒有教過小傻子這些事情。
所謂男人對這些事情都是會無師自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