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白細長的眸中正帶著淡淡的笑意望著自己,她剛剛噘嘴吧被看到了對吧?
干!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老臉皮的云虞初難得臉又紅了一次,“唰”的一下不論是脖子還是耳根都帶著紅暈。
她沒注意到敘白親吻她的手代表著宣誓的守護。
真是不注意的細節毀了好多溫柔。
云虞初想跳出敘白的懷抱,可纖細的腰肢緊緊的被敘白禁錮住。
“放開,你給我起開松手!聽到沒有!”云虞初在敘白的懷里張牙舞爪的像只小花貓。
她在敘白的禁錮里倒騰著手腳。
敘白輕松摟住,倒是有些欣賞云虞初此時此刻的新鮮模樣。
如果再給她配個腳鏈和手鏈她就永遠離不開自己了。
“姐姐,抱一會。”
“不行!”
“我怕打雷。”
敘白軟軟的說完,外邊就一陣雷聲,云虞初也感受到自己別抱得更緊了,也不再掙扎。
郁悶好些會又道:“那什么,你剛怎么不親我?”
敘白看著云虞初筆直的肩背,壓低了聲音:“是姐姐娘子說要等姐姐娘子同意后才能親親呀,剛剛姐姐娘子也拒絕了……”說著還有幾分委屈。
云虞初本想懟回去,可是想來自家乖乖是個小傻子,會有什么情商。
撩是真的撩,傻也是真的傻啊!
敘白本想再說點什么,熟悉的疼痛感窩上心頭,他碧色的眸中的眼可見快速的白漸漸布滿了紅血絲。太陽穴的經絡隱隱突起。
怕是太久沒有發病了,他竟然掉以輕心了。
敘白盯著云虞初皙白的肩膀,凝眸,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松開云虞初。
他不能被云虞初看到自己發病的樣子。
于是松開了手,快速離開了房間。
“乖乖!乖乖你去哪里!”
云虞初背靠著敘白,所以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她有體味熏到了敘白?
她聞了聞自己身上,并沒有異味,正踏出一只腳想要去尋找敘白的蹤影之時,氣喘吁吁渾身濕透冒著淋雨的善導便跑了過來。
“云,云姑娘,快與我速速離開!”
善導開口呼著氣,說著還邊走進房間抱起熟睡的小奶團。
“什么?發生什么事了?你不與無念下山了嗎?”
“云姑娘,一切說來話長,等離去后再與你做解釋。山下連發洪災,死了太多人,主持被困住了,而結界也被怪風給吹散了,一大批官兵上山了。”
善導邊說著,便領著云虞初走向大堂,大堂內的佛像有一個密道,密道底下是直通山腳下的,這也是無念剛剛告知善導的,如今寺里大部分人已經疏散,只有少許還在停留。
提到官兵,云虞初就想到了任北原,難道任北原對自己不死心追上山來了?
“你可知這些官兵都是和來歷,為何上山?”
“為了寶藏。”
這是頭一次云虞初聽到排斥山外人的新鮮答案。
“什么寶藏?”
善導停頓一秒,隨后加快步伐:“等見到主持,主持會告知云姑娘的。”
又是一番逃避話題,云虞初停住,轉了身:“善導,麻煩你帶著我兒子下山,在密道處留個記號我隨后再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