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虞初瞟了一眼蘇南弦搜上的珍珠稍微點頭,看這就是差距。
“胡掌柜的,這珍珠和您柜子里的珍珠顏色就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您老實說這姑娘說的是不是實話?前幾天您可給我說著玉佛可是在東旋太平廟取回來的我才趕上買的。”
另外一位身著黃色袍子兩鬢斑白頭戴圓帽的中年男子正是安和鎮上有名的賈員外。
“就是,我問都是胡掌柜您這里的常客了,首飾簪子都是在您這定制,合著真參別的東西了?”黃袍男子身側的中年女子正是賈員外的夫人。
這一連問,問走了僅有的極為顧客,胡掌柜的臉色也極為難看。
聽有人質疑,劉珊珊臉上也掛不住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胡掌柜和云虞初扭著身段走了出去,
只不過臨走之時還含情脈脈的看了蘇南弦一眼,誰知對方連余光都不給自己一眼。
沈小蕾屁顛屁顛的跟著劉珊珊的步伐走了。
“劉小姐沈小姐……”
胡掌柜沒來得及留住劉珊珊和沈小蕾,又窘迫的看著賈員外夫妻兩。
這一切都怪面前這個野丫頭!
云虞初看觀眾都走完了,目的達到了,也沒意思攪局珊珊的笑了笑:“既然您不愿五兩銀子賣與我,那我也不打擾掌柜的了,祝掌柜的生意興隆。”云虞初露出可愛的酒窩,胡掌柜清楚的看到她眸中的蔑視,正準備沖上去打云虞初手就被蘇南弦扼住了。
蘇南弦笑的溫柔,胡掌柜只感覺到渾身的冷顫,他的手一下子……活生生的被擰斷了一時之間忘了叫痛。
隨后云虞初出了鋪子才聽到胡掌柜的慘叫。
“姑娘留步。”
云虞初回頭,對上蘇南弦漂亮的桃花眼,他依舊笑面如花。
“公子找小女子可有何事?”
“剛聽姑娘講解了店鋪里的首飾,實在是佩服姑娘慧眼識物的能力。”
云虞初嘴角微勾,圓潤的杏眸看著蘇南弦:“不過是雕蟲小技的皮毛罷了,公子謬贊了。”
“姑娘說的哪里話,這能一眼識別珠寶首飾產自于哪里做工如何的人沒有個三五年七八載的鉆研可做不出來,而姑娘這么年輕就能輕易做到簡直讓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哪里哪里。”
云虞初望著日頭,心中有些擔心小團子是否已經睡醒了。
“在下蘇南弦字子意,可否敢問姑娘芳名?”
“小女名木染。”云虞初自然不能暴露自己真名。
“木姑娘,是本地人嗎?”蘇南弦看著小巧的人心中越發好奇。只見少女搖了搖頭清澈的雙眸看著自己:“并非本地人,時候不早了小女子還有要是公子有緣再見。”
云虞初帶著歉意轉身離去,你說她于話很少那種,可對某些人話又特別多。你說她話多,她卻又能止步于像蘇南弦這般美男子面前,人倒也是會變的。
真沒什么興趣話題,她寧愿一句都不開口。
蘇南弦搖著手中的折扇,嘴角的笑意漸漸明朗,雙眸印著離去的人。
“沒想到此次來南淵國,倒還是有些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