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顧淮肯定會親自來提人。
若是換做其他人許公公肯定會直接強行把人帶走,可這人是云虞初他自然也沒有這個膽子,得了云虞初的話許公公咬牙聽了云虞初的話一行人也就回去了。
她嘆了口氣。
自己慫什么啊明明是那個暴君先放鴿子的,他是皇帝他了不起。
短短幾日不見云虞初,許公公發現南淵帝君也鮮少去見云虞初,他也猜測是為何。
可剛剛見到了云虞初,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來這嬌貴妃還真是懷上了,所以不宜與帝君太過于親熱怕擦槍走火。
嘖,這嬌貴妃還不真實一般的女子,南淵帝君這種暴君都能駕馭得住實在乃奇女子讓人佩服。
云虞初則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渾身冷顫。
真人在家中坐,“孕”從天上來。
未央宮的顧淮寢殿早就被他摔得摔砸的砸,滿地狼藉。
看到許公公沒有帶一個人回來冷眼道:“人呢?”
許公公不敢看顧淮,低頭拱手講云虞初的事情講解給了顧淮。
顧淮想到云虞初心中更沉了幾分,卻還是冷聲道:“她不愿便依著她,只是許德勝奴才管事不嚴謹還是要付出代價,必須要死一個人,你說死誰?”
話一出在房里的人整整齊齊全都跪下,連求情都不敢。
在顧淮眼里,求情的人死的更慘。
房里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幸運兒”是誰,這是端著一碗湯藥的太監站在了門口,瞧著屋子里跪著滿滿當當的人臉色蒼白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就他。”
顧淮揮了揮手,地上的人都松了口氣站了起來。
小太監臉色煞白,兩顆眼珠子都嚇得快瞪出來了。
沐風眼疾手快的出現接住了小太監即將打翻的藥。
“狗皇帝!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殺了這么多人你會遭報應的……”
侍衛拖著小太監越走越遠,哀嚎的聲音也漸漸消失。
顧淮接過沐風手里的湯藥,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嫌棄的擦了擦嘴角,把藥碗摔在了地上。
“真難喝。”
沐風低頭不語,靜靜的看著地上的摔碎的碗。
“暴亂的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除了陽城有水患,其他地域開始干旱蝗蟲等各種災害,災害多了自然有難民,有了難民也有了暴亂。
顧淮那幾日沒有去找云虞初都是被這些事纏身。
如今民間正起義暴亂,不少未受災的城池涌入的難民開始各種搶奪掠食。
“回稟君王,暴亂之事已經控制,只是民間都說……”
“都說什么?”
“都說貴妃娘娘是妖女,迷惑您,使得您不上朝才導致各種災情不受理才有的暴亂。”
“誰說的,都把人給孤殺了。”顧淮一臉殺意。
不就云虞初昏迷了那三日他沒有上朝嗎?這些孫子竟然咬的這么緊,最近是給了他們膽子才讓他們這么放肆。
“是。”沐風恭敬道,頓了一下又開口:“近日任丞相有所動作,開始招兵買馬了多次與安丞相溝通未果。”